“没这个能力吧，除非他们当中有修道者。可是就算有修道者，修道者炼丹，代价极大。不可能有人舍得花费全身的灵力来制作这些‘永恒之露’。”另一个女孩郑艺玲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郑菲菲浅浅一笑。
修道者也许会制作一点美容的丹药，但是像这样大量的制作，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眼前，柜台前你一套，我两套，她十套……这种买法，哪个修道者可以顶得住？
就算花费浑身灵力，也不可能制作得出这么多的永恒之露。
当然，如果其中掺杂假货，就难说了。
“试试吧。”叫郑艺玲的女孩，忽然从礼盒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当场就捏碎了。
那里面的液体流在她的掌心，她感应了一下，微微一笑：“果然，有一丝的灵力，很微弱。但就算很微弱，也的确是灵力，他们这么大量的卖，就算换做五叔那种高手，也制作不出这个量来。”
接着，她又捏碎了一瓶，还是能够感觉到灵力的存在。
非常微弱。
液体里，也的确是有生物提取的精华，这和普通的保养品没什么区别。主要区别就在于那一丝的灵力，是画龙点睛之笔。
对普通人来说，这东西2万一瓶，其实也算价格公道的。
王辰馨在墙边开始挂海报。
郑菲菲想了想，就过去，装作帮忙，帮王辰馨将海报拉开，按角度贴好。
郑艺玲也过去帮忙，在她们三个女人的张罗下，这张海报倒是挂得很顺利。
挺平整的。
“谢谢你们啦。”王辰馨道了声谢。
“不用客气。”郑艺玲笑笑。
郑菲菲却忽然说道：“这位姐姐，请问一下，你们曾经是卖过‘小回春丹’的吗？”
王辰馨一愣，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三个人，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不知道‘小回春丹’还有得卖吗？”郑菲菲问。
霍兴扬眉头却是一皱，看了看王辰馨，有点不爽快。
说起“小回春丹”的贩卖者，大多数人是比大拇指的。
可霍兴扬对他们的印象就不是很好了。
因为，霍兴扬这个名字当初被拉入过黑名单，卖小回春丹的人，铁了心的不卖给他。
后来他还是托别人才买了几颗，送给了明若依。
眼下，他看到了当初把他拉入黑名单的人就在眼前，心情当然是很不爽的。
“肯定没得卖了呀，若是还有‘小回春丹’卖，我们就不会卖这个了呀，小回春丹多赚啊，现在这个还得重新开始。”王辰馨也笑了笑。
“那能请问一下，小回春丹是怎么个做出来的呢？当然，我不是打听秘方，我只是听说很神奇，想大概了解一下。”郑菲菲很注意自己的措辞，也尽量注意王辰馨的表情。
“说来不怕你们笑话，其实‘小回春丹’也就是‘回春丹’做出来的。最开始，我们买了一批碎裂的回春丹，这东西毕竟卖相不好看，所以我们就掺杂了一些东西，也就做成了小回春丹，没想到效果也是很好。可到底原料很少，所以卖完也就没有了。”王辰馨耸耸肩说道。
这些说辞，她们早就心里有底了，无论谁来问，她都是这么一套说法。
无懈可击。
“老板，原来小回春丹是回春丹的残碎品制作出来的，那你们可不厚道啊。”霍兴扬阴阳怪气地说道。
王辰馨却依旧笑笑说道：“那有什么？回春丹你也应该知道，卖那么贵，几百万呢，后来更是炒作到了上千万。而我们的小回春丹才几十万而已，一分钱一分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