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菀惊呆了,一边拿手去推打谢成,一边对电话那头回道:“抱歉,我现在有事……嗯……别……”
她敏感的贝珠被含进温暖的口腔舔舐着,舌尖不停在上面绕圈打转。谢成两只大手攥紧左右柔软的臀瓣,不停捏揉着。臀肉的移位也不停向内挤压着花径。谢菀花穴里还肿着,异常敏感,哪经得起这么对待,直接软了身子。
偏偏电话那头还不依不饶:“那您什么时候有空?我就在这等您吧。”
谢菀轻喘:“不……不用了,你回去吧,钱我照常付给你……嗯……”谢成突然将她整个花唇含在嘴里,重重吮吸,她脑子里一团浆糊,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真牛郎”也是身经百战,听到话筒里传来的娇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小姐,您明明约了我,怎么还有别人?这样吧,您也让我进去,我们两个人一定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一个金主包两个牛郎,这种事也时有发生。
谢菀下身酥麻无比,哪里还有精力应付这喋喋不休的牛郎,直截了当地挂了电话。
她往后缩身子,想离谢成远一点。男人怎能让她如愿,她退一寸他进一步,最后直接把她逼在床脚,将她腰臀抬起,无所顾忌地低头吮吸着,直到谢菀终于受不住,浑身颤抖着哭出来。
可惜她体内塞着棉条,那些汁液一滴都没留出来。谢成安抚地亲了亲嫣红的肉珠,又去拿来药膏,轻柔地涂上。
谢菀气得不行,拿残缺的小腿去打谢成:“你就会欺负我!”
“哪能啊,”谢成握住她瘦骨嶙峋的小腿,放在嘴边亲了亲,坚决不承认自己刚才爆发的醋意,“我这是在伺候你。”
谢菀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自己穿上内裤,爬去卫生仓换棉条。她刚刚高潮过,下身被棉条和体液堵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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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外的小剧场:
长相阳光的牛郎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别墅,恨恨地咬了咬牙。
那保镖带着他去医院检查的时候,他就明了,这个金主不差钱,扒上就能吃喝不愁。
等了几个月,可算等来一通电话。打扮了一天来到这儿,却被人捷足先登!
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妖精,勾得那金主挂了他电话!
小妖精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