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云白绝对发生了什么事。
阿力郎不会说些安慰的话,让危云白待在原地,自己从营帐中拿出一块包的严严实实的东西,将布解开,里面是淡黄色的成型奶块。
“吃。”
危云白捏起一块,“很甜。”
并不甜腻,看着坚硬,实则入口即化,香味压不过化成水般的顺滑,或许是阿力郎帐中酒水很多的关系,这奶块里还透着清甜的酒香。
着实不错。
危云白真心实意的道谢:“多谢了,阿力郎。”
阿力郎摇摇头,不由分说的把剩下的奶块塞进危云白的手里,牵着动物走上几圈准备挤奶。
他走在前方,危云白跟在后面,牛尾巴摇来摇去,阿力郎回头的时候,就看见危云白又出了神。
他让母牛停下吃草,眉头又挤在了一块,“你,发生什么事了?”
大昭人的心神不宁,他看的一清二楚。
很不对劲。
一个来到北戎还能想要学习当地知识融入进来的人,究竟要遭遇什么样的事,才会变成这幅样子。
危云白回神,刚想敷衍过去,就看到了阿力郎脸上细微的担忧。
顿了顿,哑声道:“我……想问你一些事。”
阿力郎点头。
危云白嗓中干哑,“单于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阿力郎,“他是个了不起的人,他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整个漠北草原,没有不对乌力措敬仰崇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