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身后贴近危云白,从侧面看过去,犹如他将危云白拥在怀里,“来,让本王看看,我的阏氏到底写了什么字。”
他伸出手,从危云白腰侧探向宣纸,纸质柔软吸水,乌力措稍微摩挲了两下,随意翻开。
纸是好纸,笔是好笔,字是好字。
乌力措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他的一只手还环在危云白的腰上,危云白侧头看着乌力措难看的侧脸,劝说道:“都说让您别看……”
洁白的纸上行云流水的写着几个大字,“想上乌力措。”
特别是乌力措三个字,一个字一个字分开来看,简直漂亮到了极点。
危云白装成纯良的样子,“单于可还喜欢?您要是喜欢,这幅字就送给您。”
乌力措咬牙切齿,“本王自然喜欢的很。”
哈赖好奇,“什么字?”
他探头去看,乌力措在他看到之前将宣纸胡乱团起,一团气全朝哈赖使了出去,“你认识字吗?看个屁。”
哈赖,“……”
您高兴就好。
乌力措带着这团纸沉着脸回到营帐,巴吉和其他的几位心腹已经在营帐里等着他,老狼被喂了几块肉,正在中间奋力啃食。
乌力措坐下,点头,巴吉拿了把刀,哈赖帮忙抓着狼嘴,结果,“没有!!!”
其他人着急,“不可能!木里耳一向将消息藏在这个地方,不是这里还能是哪里?!”
“看看其他地方,”乌力措皱着眉,沉声道:“别急。”
这匹狼跟了木里耳很长一段时间,没人舍得杀了他,只能按着从头到脚摸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发现,贴别是脚、腹部、背上这些部位,这些个心腹一个个上场,全都什么都没摸得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