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里耳疑惑不解的跟着低下了头。
他已经久不回北戎,潜伏在车呼身边多日,连族地发生了什么事都半清不楚。
乌力措,“回到里面去,危云白,我再和你说最后一次,”他表情变了一变,“别衣衫不整的出现在人前。”
他指尖点在危云白拧在一起的眉间,“好了,本王不限制你的自由,本王只是为别人着想。”
“如果别人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还要一个个挖去他们的眼睛,岂不残忍?”
危云白看着乌力措的眼睛,点点头。
乌力措难得看见他这么听话,笑意一下子溢了出来,转身走向还站在原地的下属们。
然后带着一群人步伐匆匆的经过营帐,哈赖和巴吉同危云白笑了一下,木里耳也笑容灿烂的朝他点了点头。
危云白唇角上扬,回应回去。
“云白,他就是木里耳。”
哦。
他兴致不大,随即将视线移到乌力措的身上,他每走一步,臀部和腰间就会显出一道扭出来的印子,出现又落下,性感的很。
乌力措走路带风,不是潇洒两个字可以描述,看着就虎虎生威,谁能想到还有人竟然会注视乌力措的这个部位……
直到人不见,危云白道:“口是心非。”
系统,“……哪点口是心非了?”
嘴角带起自矜的笑,“他说我床术不好,可他明明健步生风。”
危云白性.欲强盛,被他折腾那么久的乌力措看上去却和平常别无二致,不是口是心非又是什么。
“也是哦。”系统总感觉有哪点不对,奇怪。
他们的话乌力措听不见,他已经带着人来到了议事的营帐,木里耳上前认认真真的给他行了礼,“大王,属下已经有三年没有见过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