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云白,“只是一件小事罢了,咏德公公不小心将我的书给撕掉了一页。”
“唉,”刘玉堂摇头叹气,已经信了,还不断唏嘘道:“咏德公公跟了皇上多长时间,结果只是毁坏了你的书就能让皇上下那么重的处罚,云白,皇上对你真的非同一般。”
危云白意味深长道:“你说的对,正因为如此,我们岂不是更应该为皇上尽一份力?”
刘玉堂小声笑了,“你说的对!”
刘家和危家以往发生过什么他们小辈并不知情,但危建同危将军和他父亲之前却不是外界所想那般水火不容,即便就是真有嫌隙,长辈之间的一些恩怨也并不影响到他同危云白之间的关系。
刘玉堂家里有两个哥哥,更有一母同胞的嫡长兄顶在前头,他虽有些跋扈任性,但也心中自有底线,他不如兄长那般聪明,懂得驭下之道,但他也是男子,也想好好为大恒作出一番事业!
而好友危云白明显和他有一样的目标!
他们不止背景相同、家境相似,还都为皇上抱有一份信任,这简直就是知己啊知己!
他可能想错了。
同样为皇上效力,危云白有另一套效力的办法……
恒元帝在殿中再次被百官跪拜了一遍,终于得空回了未央宫,危云白和刘玉堂则是回到了翰林院。
此次翰林院中只有两人随驾,也就是他们二人,他们一回去身边就围上了一圈同僚,个个面带微笑的向他们表示欢迎。
繁忙了一个时辰过后,也就到了散值时间。
因着危云白和刘玉堂二人俱是面露疲惫的样子,知趣的同僚们并没有当晚约着去酒楼,只是和他们订好几日后的时间,就让他们尽早回去休息了。
危家这次走了一个危大郎,再加上本来就子嗣单薄,餐桌上竟然只有危云白和危建同两个人。
危建同叹了口气,先前见到儿子的欣喜掩下,“到底是不够热闹。”
“话说回来,你与大郎都到了该成婚的年龄了,大郎还好,已在两年前定下了婚事,莫约明年回京就能完成大婚,你却还没定亲。”
危云白放下筷子,优雅的擦手,“爹,儿子莫约是定不成婚了,否则,陛下就要降下雷霆之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