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恒元帝念完一大段后,还未来得及询问如何,就被危云白转移了话题,说起了其他的事情。
待酒足饭饱,时间也到了该散的时候,殿中众人跟着宫人一一离开,危建同四处看着儿子,就见到危云白从刘玉堂身边走来,“爹,儿子今晚可否去刘府?和玉堂一起说说话。”
危建同想了片刻,点头允了,“去吧,莫要添乱。”
危云白应了,看他走了之后同刘玉堂说道:“你快回吧。”
刘玉堂点点头,奇怪道:“伯父怎么先走一步?”
“陛下赐予我的画筒你可记得?忘在殿中了,因此先让父亲先行,我回去拿。”
“那你快去!我先回了,明个儿早上再见!”
殿中已经没有大臣在了。
只有坐在正前方饮着酒的皇帝。
收拾狼藉的宫人见他回来大吃一惊,忙迎上来道:“这位大人,请速回。”
“退下。”
皇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两个宫人面面相觑,不知说的是他们还是这位大人。
咏德大声道:“你们这些贱奴才,皇上让你们退下你们听不到?!”
危云白穿过了匆匆退下的宫人,一步步地走到了恒元帝面前,“陛下。”
恒元帝从酒杯倒影中看着他,等抬头的时候,已经收敛了眼中的贪婪,“……云白。”
叹息一样的喊着他的名字。
危云白上前一步,“陛下送的书我极为喜欢,只是想问一问,那画,可是陛下亲手所画?”
他便说便弯下腰,接过恒元帝手中的酒杯放在桌上,改为自己握着恒元帝的手,“回答我,余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