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六个字轻的都快要捕捉不到。
陆北戈:……
他明白了,危云白就是想看戏,加搞他。
他按着眉心,“你听我解释。”
危云白,“你说。”
他这么直接,陆北戈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
本来就是如此,他和冉乐泳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能忍着让冉乐泳时不时出现在他身边已经是极限,这样做的原因也简单——可以解决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冉总总有办法让全世界的人都认为自己对冉乐泳不一般,陆北戈懒得解释,在他的默认之下,这道传言席卷了整个上流圈子。
给他送人的家伙停了动作,不断在各个场面遇到的投怀送抱的男男女女也收敛了动作。
在这个方面上,冉乐泳倒是还有点用。
陆北戈说道:“他只是个挡箭牌。”
他的脸色是冉乐泳从没见过的缓和,对着危云白说的话也是从来不曾听过的轻柔,“他们从明天开始,不会再出现在晋江市。”
被这样的陆北戈吓了一跳,冉乐泳恍恍惚惚的想,他说的是谁,谁不会出现在晋江市?
危云白倏地笑了,“你说的礼物呢,还不快去拿礼物。”
陆北戈知道他的意思,暗含警告的瞥了一眼冉乐泳,就迈动长腿进了房间。
冉乐泳正出着神,看他走了也想跟着过去,危云白道:“冉小先生,你准备去哪里。”
被惊醒,冉乐泳回神,周围只剩下他和危云白,于是不好意思地道:“危、危先生……”
他有些窘迫,危云白身上早已换了一身的衣服,还是深色系的色调,此时只是简简单单的插兜站在原地,贵气和优雅就不可挡的四散开来。
危云白踏着懒散的步伐一步一步向他靠近,低低柔柔地问:“冉小先生怎么会想起来找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