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危云白的欲.望一旦有了宣泄的出口,就会非常、非常、非常可怕。
恒元帝看着他的样子脸却黑如锅底,“药效竟然这么强。”
该死的!
如果他晚来了、如果他晚来了……
危云白鼻音应了一声,赞同,模糊不清的道:“药效很强。”
实则他只喝了一口,虽有作用但远没有这么强烈。
但他得要个借口,然后吃个尽兴。
……
“陛下。”
恒元帝脸上的汗在下巴上汇成水滴,再从脖子流到胸膛,哑声道:“朕名盛余祈。”
从善如流的改口,“余祈。”
“余祈,”哑声,“夹紧。”
……
临在中途,危云白时不时要停顿一下露出思索的神情。
直到姿势与恒元帝的表情与书中一致,他才继续下个动作。
来回不断摸索,带起的痒意能痒到心底。
恒元帝本来已经忍到极限,他虽是没有和后宫的女子行过房事,但天生处于上位者的角色,习惯了被讨好和伺候,而危云白现在简直给他带来的是折磨,“你在想什么!”
危云白眼睛里带着血丝,看着吓人,语气还有点委屈,“臣为什么找不到陛下的点。”
恒元帝扭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