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脱了。”
最终,开尊口的说了这三个字。
莫星河把手从自己胸口里掏出,故意舔着摸着自己的手指,“十分美味。”
和前面任何一个人都不像,骚的一批,浪的一批,又脸皮厚的一批。
胡闹过后,莫星河再一次问道:“你可以和我说,真的,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信任你,并且无条件支持你。”
“只要你说。”
他没去看危云白,直视前方,手指敲打着方向盘。
危云白缓缓开口:“我知道。”
“但并不是现在。”
莫星河不在乎该说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他已经被“我知道”这三个字带出了愉悦心情。
他们放下了车,莫星河比危云白要更懂得这些防追踪手段,之后足足用了一个小时,才安安心心的回到了家。
危云白直接把一沓现金扔给莫星河,“房租。”
看厚度有三万多,莫星河直接收了,心道:老子这就是被包养了吗?
那什么时候能实行包养的“义务”呢?
他无比无比的想,想和危云白滚床单。
不算各个世界穿梭的那些年,只算这世界的五年。
危云白第一次睡了一个舒服的觉。
有热水澡,有柔软的床,周边有声音,没有消毒水的味道,没有盯着他的医生。
他睡到自然醒,床头柜上是一套崭新的衣服,空气中飘着饭香,和菜在锅中不断被翻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