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了灯,房间被一片黑暗笼罩。
夜深。
贴着叶矜,夏安哪里还睡得着。
而有的人,也只是表面淡定,叶矜眯着眼,脑海里却一遍遍闪过夏安望着她的眼睛,说喜欢的人是她时的模样。
这姑娘笑起来,又甜又好看。
在夏安摸黑往她怀里蹭时,叶矜抑制不住自己唇角上扬的弧度,搂着夏安,她在期待着,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
其实夏安已经在改变着她了。
叶矜感觉得到。
昨晚,风雪呼啸了一夜。卧室的双人床上有着难得的温情。
清晨,床头的手机闹钟准点响了起来。
叶矜伸手替夏安关了。
搬到叶家后,夏安睡眠好了许多,大概是前几个月过分透支着自己身体,所以不去夜色上班以后,她总跟睡不够一样,有时闹钟叮铃铃响了半天,她也听不见。
叶矜轻轻扭了扭头,怕惊醒枕边的人,夏安眉目舒展,她睡觉时难得这样放松。
一个人,逞能地将所有事一股脑扛在自己身上,再摆出一副我可以应对的乐观姿态,会很累。
各种压力,让夏安的神经就像一根随时紧绷的弦,二十四小时没有放松。
因为叶矜,夏安才给了自己喘口气的机会,就像叶矜说的那样,要强不是逞强,不是一个人傻傻地死扛。
以前多倔的一个姑娘,现在靠在自己肩头,像只绵羊一样,嘴角似乎还在笑,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叶矜望着夏安,大概没意识到,一清早自己笑得有多满足。
夏安的生物钟还是准时叫醒了她。
昨夜睡得很好,一向起床干脆利落的夏安睁眼看到叶矜时,动了赖床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