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当祈沐仪看易真私下其实抽烟酗酒样样在行时,很是咋舌。
这点,连叶矜都不知道。
因为易真很在意自己在叶矜面前的形象,叶矜喜欢什么类型,她努力“变成”怎样的类型。
“哪里不舒服?”
“你来了我就舒服了。看来祈医生还是没变,喜欢处处留情,通常拒绝不了女人的要求。”易真抬头看着祈沐仪,开玩笑说着。
“我们还是不见面比较好。”
“那你过来做什么?”易真反问,尔后又说,“坐吧。我在南城没什么朋友,只能想到你,这么晚还让你赶过来,抱歉啊,喝点什么?”
“我们算关系好吗?”
“都上过床了还不算吗?”
那时易真和叶矜才刚分手,她喝了很多,却误打误撞把消息发给了祈沐仪,也就是那晚,她醉酒迷迷糊糊和祈沐仪上了床,带着发泄性质。
第二天酒醒后,她情绪几乎崩溃,尽管已经和叶矜分了手,她还是觉得对叶矜有愧。
祈沐仪没说话,显然不愿提那晚的事情。
“好了,我开玩笑的。”易真话锋一转,“你喝点什么?”
“随意。”祈沐仪感觉得到,易真心情不好,和六年前那晚那样,也是因为叶矜。她接过易真递来的酒杯,“还忘不了她?”
“怎么可能,都六年了。”易真口是心非地冷笑。
“我没说是叶矜。”祈沐仪一语道破。
“忘不了又怎样?她都结婚了。”易真沉默,闷闷喝了杯酒,转而笑道,“不说她,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啊?”
“老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