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不是最主要的。”
白衣男人指腹摩挲着杯子表面,动作很轻缓,声音也压着。
那声线隐约能在其中听出些喑哑,沉的似夜色一般。
临沂觉察到了对方身上的冷冽气息,他一顿,没再敢开口说什么。
静静地等着余烬云的后话。
“折戟和那魔尊互为心魔,动了他便等同于折戟身上的魔气暴走,万里也会受到牵连。”
这里虽说的是受到牵连,可临沂自然一下子便听懂了对方话语之下的意思。
哪里只是受到点牵连,那可是入魔失了心智。
“当时那魔尊也试过毁了它,可折戟因为是生了灵的剑,他灭不得,之后便将其丢给了佛修压制,最后再由我们封印在了剑冢里头。”
“这样,即使他的心魔未灭,却也能永远镇压在剑冢。”
临沂算是听明白了。
折戟和那魔尊互为心魔,他们动不得,动了便会波及万里。
“那,那我们该如何是好?这既灭不得,可又不能放纵下去。”
因为这样最终都会伤到万里。
“听我把话说完。”
余烬云的声音很沉。
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晦涩,白衣之下,他的面色如同覆盖了一层冰霜一般。
“我们是没法动,可折戟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