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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剧情(2 / 2)

燕回突然打断她的喋喋不休。谢溶溶讶然,心想,这不是你要听我的意见?她心下有些不快,刚想开口,一抬头就悚然看见对面那具高挺的身影从桌子对面斜探过来,那只伤了的右手稳稳地撑在桌面上,左手压在严二小姐娇俏的脸上,挤出一道难看的褶。

她盯着那只好巧不巧也压住她衣袖的手,脑海里浮现出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他的手可生的真好看。

是一只皮肤干燥白皙,指骨修长分明的手。

下一瞬,谢溶溶心中警钟大作,她后知后觉地向后一仰,一头撞进那滩金鲤池中,然后不期然,再次看到了池底的深渊,只是这一次要近得多,近到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清他眼中的谑笑、讽弄、还有一览无余的欲望。

她下意识地看向门外,春桃不知去向,银环......银环是被支开了么?远远传来丫鬟小厮的笑闹声,可听在她耳中就如同近在咫尺。

谢溶溶挣扎着要起身,那只手一转一扣,快速地捏住她的手腕,手指不安分地挑开衣袖,摩挲着她掌心娇嫩的肌肤。

“燕公子请自重!”

谢溶溶怒大于惊,她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胆大,就这样毫不掩饰地在他们第一次交谈时做出轻薄的举动。

她怒目而视的样子太没有威慑力,反而让整个人更灵动了几分,一点也看不出已生过孩子嫁做人妇。

那只被他攥住的小手出卖了她的恐惧。

燕回粲然一笑,近距离地细细打量她,“嫂嫂在怕什么?为什么不敢喊出声?这是你的院子,只要你吩咐,下人们立刻就会涌进来,接着呢?你猜猜他们会怎么传?是说我轻薄于你,还是你我二人......”

谢溶溶惊慌失措,一个劲儿地往外抽自己的手,另一只手推在他肩上,只是那力气轻如牛毛。

“燕回,你是我夫君的义弟,他诚心诚意对你,你就这样报答他?一心只有这种下流龌龊的想法......”

“兄弟如手足,所以我还他一臂,”他抬起那只行动自如的右手,伸向她的脸颊,“女人如衣服,我俩身形相差不多,想必敬兄的衣服我也穿得来。”

“你简直——”谢溶溶被这番诡辩气到无言以对,她来回躲闪着他要触碰自己的手,一巴掌拍开,自己又被那清脆的响声吓了一跳,赶忙压低声音道“你放开我,我们有话好说,这样子让外人看到我有十张嘴巴都讲不清——”

他力气大得很,一把将她拽近桌前,一手飞快地捏住她两只细仃仃的手腕,一手顺势抚上她的脸,肌肤相触的那刻,谢溶溶浑身一颤,几乎要缩成一团,他掌心的薄茧一寸寸地游移在她脸上,认真得像一位雕像的石匠。

“所以我们小声地说,”他声音轻到近乎耳语,可那热气喷在她耳边无异于是折磨。

“我无意纳妾,连娶妻要过父母之命也是随意瞎编糊弄人的,别这么看我,我被父王厌弃,声名狼藉不是人尽皆知,早早传遍大江南北了么?你见我第一面就避我如蛇蝎,不也是听信了外面的传闻么?”

谢溶溶眼睫微颤,睁开眼睛与他对视,“不是。”

“嗯?”

“我说不是,那天晚上之前,我从未听说过有关你的任何事,就连你是梁王的叁子也是入宴前才得知。”

谢溶溶鼓足勇气,道,“我讨厌你,是因为你的眼神,你看我的时候不怀好意......”她声音越来越小,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几乎湮灭无声。

燕回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倒是我小人之心了。不过嫂嫂,您的直觉可真准,”

如同蛇吐信子,滋啦啦地预告着危险的临近,院子里传来春桃的大嗓门,远远地刺着她的耳膜,相隔不过几寸,他附在她耳边悄声说道,

“你一进门,我就知道你刚被男人干过,知道么?你走路身形不稳,腰肢松软,眼含春水,别人看不出来,我可知道呢......我见你第一眼......就想肏你——”

“好香的茶,是碧螺春?”春桃的声音越来越近了。他的话也越来越露骨。

“!”

“想扒光你按在身下干,你的这身皮肉是不是早就被敬兄玩透了?没关系,我不在意,我会带你玩更好的,让你更享受......”

“别乱碰,要不是你,刚那盏茶也不会煮过——”

“......溶溶,你迟早是要被我上的,你长得这样勾人,我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操你的小穴,你可知,自从我见了你,就——”

“夫人,燕公子,茶煮好了——”

银环的声音由远及近,拉回了她的一点意识。

“燕公子不喝茶了么?”

“某还有事,先告辞了。”

谢溶溶猛然回神,只看见那人离去的潇洒背影,连什么时候放的手她都没有印象,“银环,关门——”

春桃不解,还在絮絮叨叨,“夫人,我送一下燕公子啊——”

“滚出去,给我滚出去——”

银环看她抖如糠筛,双手撑在桌上摇摇欲坠,连忙进屋关门,上前一把扶住她。

谢溶溶瘫软在她怀中,揪紧她的衣襟,语无伦次地喃喃,“疯子......引狼入室......”

银环不知所然,但能猜到趁着自己去煎茶的功夫,那位表面上风光霁月的梁叁公子,怕是对夫人说了什么,甚至......做了什么。

她一阵后怕,一下下轻轻拍着她的背,悄无声息地检查她的装束,还好,衣带并无松散,还是早晨她一手穿戴好的样子。她心刚一松,目光移到贝肉一样的耳垂上时,兀然被悬在喉咙口,半晌才干涩地开口道,“夫人......耳坠——”

谢溶溶颤抖着右手摸上两边的耳垂,那对白润透亮,内嵌一点朱红的羊脂玉坠子孤零零地只剩了一只,她摸着空无一物的右耳,周身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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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有女人之间品如的衣柜

古有男人之间敬廷的衣服(误)

写剧情真是折磨,还说几万字写完。看来只能先定个小目标,写完上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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