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一年又要过到头,人们在梁世子大婚的喜讯中热热闹闹筹备年货,你一嘴我一嘴,走亲戚时的谈资能从除夕唠到十五。
婚期定在来年二月初六,赶是赶了点,可他俩毕竟不是十几岁的少男少女,光纳采就要你来我往客气半年。司天监按着二人的生辰八字推演吉日,避开正月,定下最早的那一天。
之后的很多年,金陵城里不论高门显贵还是平民百姓,回想起这桩婚事,都有一个统一且直观的想法,就是奇怪。
“真是奇怪呀……”
女人的声音还残留有少女的娇憨,她扬起一张清丽的小脸,嘴角还余一丝没舔干净的白精,圆嘟嘟的胸乳没张开,乳鸽一样垂来晃去,从男人坚实的腰腹匍匐到他胸腔上,靠在怀里问,“世子心情不好?”
她个子也娇小,锦衣玉食喂养大,身子是矜贵的白蜡,融化在他的臂弯里,温热又滑腻。
刘峻捏了把她的奶,觉得不够味,他还是喜欢胸乳肥润的熟妇,屁股奶子拍打开能漾起白波,不管是压在身下还是抱在怀里都是软软一团。不过她身份特殊,叫起来也像百灵一样清脆,他隔叁差五跑来公主府偷奸雎宁郡王的贵妾,倒也从这具缺斤少两的身子上得了不少刺激。
怪不得那个金眼贼喜欢钻妇人的床帐子,若是隔着一扇门,一道屏风就能堂而皇之给人戴绿帽,肏得那平日端庄正经的小姐夫人跟妓子一样啊啊乱叫,先还哭闹着要死要活,床帐里面滚上两圈,转瞬就能眼含春水“郎君、官人”地撒娇,正是身心愉悦。
思及此,他手上用了几分力,啪啪朝她圆臀上打了两巴掌,另一手掰开她的下巴,“给爷看看,精都吃尽了没,停会儿再赏你一泡,晚上夹着睡,等你那便宜夫君半夜爬上床,鸡巴捅进来还正奇怪,怎的这小逼如此顺滑,还没摸个两下就发大水……”
肖灵捂着嘴咯咯笑,羞得满脸通红要往他怀里躲,软白的身子没点重量,趴在他胸前,两瓣屁股被一左一右大力掰开,就感觉到齐世子那颗紫红光滑的大龟头抵在穴口,戳着下面的小嘴发出“啵啵”的淫声。
她晃着屁股要去套弄,被他两掌抬着腿根往上一推,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刘峻那副邪里邪气的英挺面容近在咫尺,她心扑通扑通地跳,壮着胆子去亲他的嘴。
“奇怪什么?”他揉着手心里年轻少妇滑嫩的臀肉,托着她举高,低头去咬那两颗红褐色的奶头,嘴里含糊不清地问,“说说,奇怪什么?”
“唔……啊啊……奇怪、奇怪郡王妃……唔……”她闭着眼睛娇喘,奶子被他来回吸吮,这两月她从床笫之事得了趣味,乳也被揉大了一圈,
“她心情不好……听说连……呜啊……连郡王都进不去屋……”
刘峻嗤笑,把她两只圆翘的小乳吃得水光淋漓,让人撅高屁股趴在床上,掰开逼来给他看,“这点子破事还值得说道,”他半倚在床靠上,眯着眼睛观赏她一翕一翕的穴嘴,这段日子吃足了精,滋润得饱满红艳,阴穴上覆着的毛发好像也浓密些,他捞过扔在床上的一根叁只粗的玉势,顶端磨得格外大,七八寸长,能肏到这小淫妇的胞宫里去。
只见那娇嫩的穴口被毫不留情地旋进李子一样大的玉龟头,肖灵揪着床褥子叫声都有些凄厉,正要往前逃去,被男人拉着腿坐在柳枝腰上。
“啊呀……世子饶命……妾的腰要断了……穴要、要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