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的动作有几分好笑,对着一个瓷瓶子愁眉苦脸,花木兰毫不客气地地笑出声。
他站在门口,身姿修长,半撩着帘子站在光下。
此时回眸望着阮萌,他那双比发色略深的眼中全是笑意——
“这个药,不太疼,将军大人。”
阮萌一听,高兴了。
不疼她就可以少受罪了!
阮萌刚要道谢,便见花木兰眉一挑,继续说道。
“不光不太疼,而且,这个药,它不留疤。”
花木兰说完,不再看阮萌的脸色,长靴踏出,轻笑一声离开了帐篷。
阮萌在屋内僵硬成了一个石像。
她现在的身份可一个男人,还不留疤……这不是一点也步隐晦的说她细皮嫩肉娇生惯养,说她娘么?!
她脑中飞快地纠结了一圈——
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怎么办?!
阮萌惋惜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瓷瓶,接着一咬牙,对着花木兰就砸了过去!
“本将军不用这女人的玩意儿!!”
阮萌喊的中气十足,而内心两条宽粉泪汩汩流淌。
完蛋了,她以后要留疤了,呜呜呜qaq
背对着阮萌的“暗器”,花木兰脚步一错,轻轻松松地将瓷瓶握在掌心。
他的唇角也带着笑,脑中不由地就想到他进屋时看到阮萌腰间伤口旁的那纤细雪白的腰肢……
真的是,一捏就断。
这样的身板,上战场?
花木兰今天第一百零一次对这个将军表示无语,可是……将军毕竟是将军,还是个皇子,如果死了会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