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喝完一壶茶的曾湖庭这才坐下。
“那为什么不自己做这个生意?湖庭你要是缺钱,完全可以自己去做啊!最多也就需要几百两银子!这可是赚大钱的生意。”陶兴颇为不解。
“那是最理想的状态。”曾湖庭两手一摊,“咱们现在没钱,没人,没市场,手里握着金点子也用不出来。”
“听起来按照我的主意来做,很简单吧?做牌的成本怎么控制?怎么推销到后宅给女眷?如果没能及时销售出去怎么办?存货放在哪里?纸质和木质很容易发霉变色?”曾湖庭疑问三连,“还有最重要的问题,如果有人仿造又怎么办?”
毕竟画牌还不算什么技术活,只要有心,随时都能仿出来。
陶兴听完疑问三连,失落说:“是我想的太简单了。”他光看到赚钱,没想到背后的艰辛。
他以为能凭借状元牌,一举赚到很多很多钱。
不过,湖庭到底是出身什么家庭,对商贾之事如此了解?
曾湖庭还不知道对面的陶兄正在怀疑人生,他叹息道:“也不是陶兄的问题,要是有人脉有实力,我就自己做了。现在只能卖卖方子。”主要是,他年纪确实小,更没有背景,府城里卧虎藏龙,如果有人要巧取豪夺他更没有办法。
要是,再长大点就好了。
不过嘛,饭还要一口一口吃,人更要一天一天长。
第二日,中年人果然守信而来,还带来了契约和衙门的见证人。
现在人签订契约,一般是双方共同定下,讲究点的,还会找邻里间德高望重的老人比如里正做见证,确定双方不会反悔。
如果找衙门的人见证,更是一层保证,不过,也要给衙门差人一定的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