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被安吉尔领着，一直来到一个更衣室。服务员看到白玉好像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笑着说道。
“小妹妹，第一次啊？”
白玉还以为她问的是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洗澡，想也不想就回答：“是啊，我要洗澡，还得先换衣服？”
安吉尔笑了笑说：“你还真是第一次来洗浴中心啊，这里只是更衣室，里面才是浴室。来这里洗澡的人，都会先换上浴袍，然后再到里面去洗澡。里面有不同的浴池，也有一些豪华单间。张先生的包间就是其中的一个。”
说完，安吉尔把一件洁白的浴袍递给白玉。
“哦，这样啊。”
白玉人生地不熟，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好接过浴袍，拉起帘子换衣服。一边换，一边还听到安吉尔在帘子外面说。
“真羡慕还有第一次的女孩子啊，你应该在张先生那里得到不少好处吧？”
白玉连忙说道：“我也没有从他身上得到太多的好处。”
本来想说没有得到好处的，但是人家明明请她来洗澡，不用她付钱，这应该也算是好处吧？但是这句话在安吉尔耳朵里听着，就是另一个意思了。
“你别不满意了，张先生长得那么帅气，而且出手阔绰。只要你哄得他开心，什么好处都能有。”
为什么要哄他开心？白玉心里开始有些疑惑，但是白玉知道问这个问题会表现得自己很无知，然后换了一种方式去问。
“你好像对张先生很熟悉呢，要怎么样才能哄他开心？”
安吉尔说道：“张先生什么地方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兴致来了的时候会有点暴力。他喜欢一边做一边打，你可以喊痛可以哭，但千万不能说不要。张先生发泄的时候很有分寸，他不会打你的脸，也不会下太重的手。只要抗过去了，就能获得他丰厚的打赏。跟他做一次，比得上跟其他男人做十次。”
白玉愣了愣，然后喃喃说道：“难道地球上的男人都这么坏么？”
“哎！小妹你这句话说到我心里去了。我也这么觉得，这天下的男人就没一个好人，女人永远都是弱势群体。不过我现在学会接受现实了，反正全天下的男人都那么坏，我宁愿接近一些有钱的坏男人，也不愿意被人骗钱骗色骗感情。其实张先生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客人了，你的第一次交给他也不算亏。”
听到这里，白玉算是明白过来了。想不到因为自己的无知，又走进了一个魔窟。不过既然知道了，白玉反而不担心了。难得找到一个能洗澡的地方，她还真不想就这么离开。
换了一身浴袍之后，安吉尔领着白玉走进澡堂。一进门就是公共地方，很多男人也只是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然后就泡在温暖的池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