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没有剪头成功。”
正月初五,从外婆家舅舅家返回,陈宇站在小区门口,万分遗憾的感叹。
“啪!”
话音刚落,陈母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头上:“要死啊!你舅舅听到不撕了你!”
“妈,你太迷信了。我舅那么壮实的一个人还能被剪头克死?”陈宇撇嘴:“要真这么好使,当年沉香救母修炼武功不是有病吗?直接拿一把剪刀坐在二郎神家门口理发不就得了?问二郎神服不服?不服就给自己头发来一刀。”
“陈宇,大过年的不想骂你,理我远点。”陈母握紧拳头。
“得嘞。”
左手拎着两只冻鸡,右手牵着陈三珂,陈宇当先一步进入电梯。
“蝈蝈,正月为什么不能剪头?”
“封建迷信,说正月剪头死舅舅。咱们思想聪慧的新一辈,不信那个。”
“哦。”陈三珂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那我长大了有孩子,也…也让他正月剪……”
“啪!”
陈宇一巴掌将陈三珂的后半句话拍了回去:“呀屎咧?”
乘坐电梯来到陈家所在楼层,陈宇打开门锁,拉开防盗门,一道黑影就扑了上来。
“皮卡丘!”陈三珂兴奋的张开双臂,与哈士奇拥抱。
“汪~”哈士奇疯狂摇着尾巴,吹的家中纸灯笼都在呼呼作响。
换上拖鞋,将两只冻鸡放入冰箱内,陈宇上前摸了摸狗头,对陈三珂道:“被脏动物碰了,要洗手。”
“汪!”哈士奇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跑进卫生间,趴在洗手台上用鼻子扳开水龙头,清洗起了狗爪子。
“……玛德!别拦我!我要炖了它!”
陈三珂死死抱住陈宇大腿:“蝈蝈!不要……”
不多时,防盗门打开,拎着大包小包的家人也返回家中。
“啊,终于回家了。”陈一珂放下大背包,冲进客厅,瘫倒在沙发上:“还是家里好啊。”
“陈宇,你就不能等等我们?帮忙拎点东西?”陈母怒气冲冲。
“是您让我离远点的啊。”在卫生间内仔细洗漱完毕,陈宇狡辩了一句,用钥匙打开自己卧室的门锁,推门而入:“刘小俊那个棒槌折腾我一晚上没睡好,我先去补觉了,吃饭不要叫我。”
“砰!”
房门被关紧、锁死。
“这孩子好像有病。”陈母皱眉:“天天给自己藏得那么严实。”
“有小对象了嘛。”陈父一边整理冰箱,一边不在意的摆摆手:“也到了青春期,想要独立的私人空间可以理解。”
“有了狐狸精就不要我们了。”陈二珂噘嘴,酸溜溜的道:“今晚我要和哥哥睡。”
唯独陈一珂,紧握兜里的手机,看着陈宇房门,闷不吭声,脑袋里不知想着什么。
……
“陈先生!您回来啦!”
“嘘,小点声。”
陈宇脱下外套,回头看了眼房门,对小桃红问道:“这两天和哈士奇在家,有没有惹麻烦?”
“没有。”小桃红摇头:“皮卡丘很听话。”
“我主要说的是你。”
“……小…小桃红也很听话……”
“有但是对吧?”
“咦?”小桃红惊讶:“您怎么知道?”
“尼玛!还真特么有但是?!”
“我…我有一个软件工程出现了严重bug,赔了一点钱。”小桃红低头,声如细纹。
“只有这件事吗?”陈宇狐疑。
“我保证!只有这件事!”
“赔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