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一,陆辉早上在至尊公司开例会,快到中午的时候,陆辉再次给岑天赐打电话。
岑天赐接到电话有些错愕:“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昨天自己喝多记错了。”
“是我,”陆辉说,“有空吗?我要找你谈一谈。”
“那你过来吧,潮湖路的嗨吧!”岑天赐说。
“嗨吧?”陆辉不解。
岑天赐说:“就是我开的酒吧,别墨迹,等你到下午一点,不来我就走了!”
“我现在就过去,大概一个小时后到。”陆辉说完就拿起外套出门,连午饭都没顾上吃。
按导航开到了“嗨吧”,陆辉停好车,走进了这家酒吧。
酒吧一般都是晚上营业,嗨吧也是如此,只开了一个偏门进出,处于歇业状态。
陆辉推门走进去,里面亮着灯,大厅里只有吧台处坐着几个小青年,陆辉一进来,视线都看向他。
“没营业呢!”一个小青年不耐烦的喊道,他手里摆弄着一把蝴蝶刀,耍的还有模有样。
“我找岑天赐。”陆辉说。
“你谁啊?岑哥都不叫一声?”那个拿刀的小青年冷笑的走向陆辉。
“我和他约好的,你们通知他一声。”陆辉说。
“你说见就见,那多没面子。”
小青年把刀在陆辉眼前甩了几下,恐吓了几下,陆辉眼睛都没眨。
陆辉有子弹时间,即使对方真的刺来,他也有信心躲开,更何况这个人只是虚张声势,下马威的意思居多。
“弄这些就没意思了。”陆辉淡淡的说。
陆辉忽然看到吧台处有个熟悉的面孔,曾经在海皇饭店割腰带时遇到过,陆辉就对他说:“你去通知岑哥,要不然这小子出点什么意外,我可不负责!”
那个熟人想了想,叫住了拿刀小青年:“顺子,算了,我去通知岑哥。”
熟人随即打了个电话,说了几句后就对陆辉说:“跟我走吧,岑哥在办公室。”
陆辉要跟着他走,拿刀的顺子却不依不饶,用刀继续比划,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意外,刀尖擦向了陆辉的脸颊,要是不躲的话,陆辉脸上就要破相了。
陆辉眼神一凝,子弹时间骤然启动,头微微一侧,右手将对方手腕抓住一扭,就把刀夺了过来,他在顺子眼前耍了几个更为炫酷的刀花,然后锋利的刀锋在顺子头上一挥,就割掉下一撮头发。
顺子吓了一跳,倒退了两步。
“刀,不是这样玩的!”
陆辉扬手一甩,蝴蝶刀飞出,扎进一旁的木墙上。
这一手把大厅里的人都镇住了,那位熟人也记起了陆辉的恐怖,再次喝止了顺子,然后领着陆辉到了办公室。
熟人敲敲门,喊了声:“岑哥,那位过来了!”
屋子里面发出“悉索”之声,过了一会,才有人说:“让他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