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你看来,我是不是应该替你把欺负你的人收拾了,才算有诚意?”他无限嘲弄的凝着她越是挑恤越艳绝逼人的小脸。
“按套路看,应该是。”
“你想得美!”他恶狠狠的打击她。
何曼挑挑眉,又是清冽的一笑:“我话才说一半,我对你这种低情商的动物才不报任何指望。所以……你这辈子也休想追上我!”
“你他妈还真自信!”安以桀快被她气笑了。
何曼扁了扁嘴没说话。
安以桀终于松开他的手,像看奇葩一样,打量着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终于,他嘲弄的笑了起来。
“一个被人踩在脚底下的loser也敢做春秋大梦?你先爬起来再说吧!别觉的自己多委屈,在人之下,受委屈就是常态!别指望激一下我,我就会帮你!我没这个兴致!”
安以桀说完,走过来,将她扒拉到一边,抱起熟睡的安小川就走,怦的摔上了门。
摔门声叩在何曼心上,她一屁股跌坐到床上,看到桌子上放着的那份动也未动的生煎,拿过来,赌气似的扔进垃圾桶里。
对,她是loser,是人下人!她早晚有一天,会让所有人明白,她今天的隐忍是为了明天更快更狠的打那些人的脸!
安以桀抱着安小川离开医院,停车场,他才将安小川安置好,正要上车,一辆白色丰田车在他的对面停下。
与何曼同属于业务一部的小美从车上下来,怀里还抱着一束几乎要开败的花。
小美看到安以桀,先是怔了怔,反应过来后,她殷勤的抱着花过来。
“安总好,这么巧,您也在医院啊?”
“嗯。”
安以桀手撑在车门上点点头,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眼前的女孩貌似是何曼同一个业务组的。
“去看病人?”他朝她怀里的花看了一眼。
如果他没看错,那是束菊花,还是快要枯萎的菊花,晚上来看病人,还捧着给死人用的菊花,这用意够恶毒的。
“是啊,是啊。有个朋友住院了,我去看看她。”怕安以桀追问,小美没有直接说去看何曼。
“看朋友,我看你应该是去看仇人吧?”安以桀一针见血的戳穿她,“哪有给朋友送菊花的,你这分明在咒人家死!”
“我……不是的,安总……”小美张口结舌的,急的脸都白了,“安总,真的是朋友。我们是死党,就喜欢这样开玩笑,真的……就是开玩笑。”
“你和何曼是死党?死党,她挨打的时候为什么你不去替她挨?为什么反过来还联合同事一起替打人者隐瞒真相?”安以桀沉了脸,怒气冲冲的问。
“安总,我……”小美一脸苍白,怎么也没想到安以桀不仅已经知道了何曼被打的事,还知道的这么详尽,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