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逃不脱杨小川的追捕，也似乎知道杨小川不会伤害他一样。
等杨小川松开手，她果真站着没动。
“你……你刚是怎么发现我的？”不等杨小川说话，那女孩儿倒先问出口了。
这差点没把杨小川给气笑了，你跟踪我，还要问我是怎么发现你的？
空若寒非常在意，杨小川是怎么发现在的。
她身为盗门的第三十六代传人，更是把妙手空空和一鹤冲天两门绝技，修炼到了小成的层次。
虽说后续功法失传，无法练至大成，但按师傅所说，她已经算是得了盗门真传，身法盗技一般人无法识破。
这怎么刚离开师门没多久，一时兴起随意跟踪个人，就被识破了呢！
“先说你为什么要跟踪我？”没有理会空若寒的问题，杨小川反问道。
听了杨小川的问题，空若寒的俏脸变得红润起来。
她踌躇了一下，回应道：“好……好奇。”
“我有什么好奇的，我又不像那些人，身上有很多钞票，可以让你偷去用。”杨小川看似随意地说道。
杨小川这话一出口，空若寒的脸色再一次苍白了起来，她刚还以为，只是跟踪被视破呢，怎么她的妙手空空也被识破了呢？
妙手空空，可是他们盗门的压箱底绝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