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杨小川的恐吓之言。
弗拉玛脑门的冷汗当场都流下来了。
“没有没有，天使之心只有高阶天使才会有，而且一颗天使之心就代表着一个高阶天使的性命，那些高阶天使生命悠长，只有在意外陨落的时候，才会有天使之心出现，但那也是族中的至宝，我们这些低阶天使问都不能乱问。”
解释完，见杨小川没有反应，弗拉玛又连忙补充道：
“我们低阶天使，一出世就被送去圣阁接受信仰，等在圣阁修炼到三阶之后，视情况进入涅槃路涅槃，只有成功晋升四阶，才有机会接触族中事务，所以现在很多事我都不太清楚。”
“哦，那这么说，我留着你并没什么用？”杨小川不带一丝感情地接话道。
“不不不，其实我还是知道很多东西的。”听了杨小川所说，弗拉玛顿时慌了。
他双手摆了个不停，就差没跪下来求放过了。
“好，那我就再问你一个问题，你的生死，就取决这个问题，你是否能回答得让我满意。”
杨小川风轻云淡地说完，弗拉玛的身体直接打起了摆子。
“你就这么怕死？”
弗拉玛先是点了点头，然后摇了摇头，最后苦着脸道：“我若说是，你能不杀我吗？”
“我刚说过，是生是死取决于你的答案！”
“那你还是问吧！”弗拉玛说完，银牙一咬，闭上了眼睛。
伸头是一头，缩头也是一刀，既然逃不过，索性直接追寻答案拉倒。
再这样下去，问题还没回答，他都要被吓死过去。
杨小川闻言一笑，“好，那你告诉我，天使之泪有什么作用？”
“就这啊？你差点没把我吓死！”听了问题，弗拉玛惊喜得差点没跳起来。
出了一口长气，他有种死里逃生的错觉。
“别废话，先回答我的问题。”杨小川正色说道。
“天使之泪对我们天使族无害，但对于其它种族来说，就是一种毒，他能使人流逝记忆，忘记过去，甚至成为一具没有意识的行尸走肉。”弗拉玛连忙解释道。
“那你可有解这种毒的解药？”杨小川连忙问道。
问话的同时，杨小川的心跳也在不自主地加速，因为弗拉玛说的，和幕雪的状态一模一样。
他多么期望弗拉玛说个有，但弗拉玛却摇了摇头。
“天使之泪是在血晴之月，我们天使族从眼睛里分泌出来的一种废弃液体，就像你们人类的汗液一般，对自己种族无害，谁又会去研究什么解药。”
弗拉玛说得非常在理，杨小川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血晴之月分泌的？”杨小川这从没听说过‘血晴之月’这个词。
“对，想必你也看到了天空中那轮血晴，血天界每年的十二月，一整月都会被血晴笼罩，故称血晴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