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我只好弃权,等演戏环节的时候努力点,加点分。”陈胭也很无奈,这种事并不是她努力就可以克服的,失乐症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有效的疗法,因为不会影响健康,所以也没有很多人去研究攻克这个难题。
“可是这样很危险呀,一不小心,你就会被淘汰的。”唐慕楚担忧地说,“我看,不能弃权,就算唱得跟车祸现场一样,也要唱,垫底也好过弃权,你说是吧?”
陈胭沉默,道理她都明白,但是当年被那么多人围着无情嘲笑的阴影始终压着她,她没有勇气再度揭开伤口,供人嘲笑。
两人都担忧着周六的比赛,完全没有发觉,有一个人站在拐角处,将她们的对话都听了个全!
傍晚,杜雍来接她,陈胭很是紧张,万一又去声乐室怎办?她不想每次见到杜雍都跟她闹别扭,显得自己不懂事。
“今晚我们不去培训室,去另一个地方先。”杜雍瞧出了她的紧张,握住她的小手,安慰道。
“真的?”陈胭双眼一亮,高兴地毫不掩饰。
“呵呵,真的。”杜雍被她逗笑,捏着她的手,亲了一下她的手背。
“好。”陈胭是真松了口气,也不问杜雍要带她去哪儿,反正不去声乐培训,去哪儿都行。
然而,让陈胭怎么也没想到的是,杜雍带她来医院。
陈胭愣愣地看着医疗大楼,回头看杜雍:“医院?来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