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为了别的,那我会抽身离开,把有限的时间浪费在无限的斗争中很愚蠢,我又不是不能靠自己赚钱。”陈胭耸耸肩道,那位美女大明星的“我就是豪门”金句,一直很激励陈胭。以她现在的身价,就算不可能与百亿豪门对比,但做给无忧无虑的中产阶级是绝对没问题的,怎么可能愿意去搀和那些豪门p事。
杜雍听了,眉心一沉,但又听陈胭转言道:“但如果是为了你的话,那再难,我也会坚持下去!”
紧锁的眉心就这样被她熨平,杜雍莞尔一笑,低头亲吻她,虽不能言明,但也暗暗点了她一句:“那你记着,接下来不管有多少困难,就算我无法帮你,你也要坚持下去。知道吗?”
“你为什么无法帮我?你当然得帮我啦!”陈胭一脸莫名其妙地看他,似是想到什么,双手揪住他的衣领,“你是不是又要离开我到别的地方去,一走好几年?”
杜雍摇摇头,包住她紧揪住自己的手,放在唇边亲吻,道:“你只要记着,我一直都在原地,就行了!”
陈胭没听明白,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京城,东城区某酒吧。
元宵佳节,在唐家团圆饭后溜出来的唐慕楚正坐在吧台边吆五喝六的,她的身边,都是一些俊男美女。那些都是她的发小,跟她从小玩到大,很多出国留学,趁着节日回国,早就约好了要出来喝一杯。
唐慕楚喝得有点多,走起路来都是打飘的。她今天很开心,不仅和许久没见面的发小们出来团聚了,而且还和远在玛港的吕宽通了视频,约好了过两天他就来京城找她,到时候,她就跟陈胭请一个星期的假,带着吕宽到处好好的玩!
“诶,慕楚,你行不行啊?要不要我扶着你点儿?”一个大男孩卷着舌头,扯着京腔儿说话。
“你才不行呢!你全家都不行!”喝大了的唐慕楚舌头都捋不直了,“等着,姐姐去厕所开闸泄洪,回来再跟你大战五百回合!”
说罢,她踉踉跄跄地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她的发小们哄笑,唐慕楚向来大大咧咧,喝大了说话越发粗鲁,像个男人婆一样,偏偏人长得很是美艳,被一群发小感慨她要么长错了性格,要么生错了脸。
唐慕楚跌跌撞撞进了洗手间,不一会儿就出来了。她扶着墙,两眼发昏,只觉眼前很多东西都是扭曲的。她摇摇晃晃往前走,结果在分岔口处拐错了弯,一路朝酒吧的后门走去,一推开后门,一股寒冷的风吹了过来,顿时让她打了个哆嗦,人也清醒不少。
她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走到后门这边来了,正打算转身往回走,忽然身后伸出一双手,快速捂住了她的嘴巴,抱住她往外拖!
唐慕楚立即警醒,身体条件反射地动了起来,一个过肩摔,将身后企图挟持她的人给摔到了前面,耳边传来风声,她忙弯腰,躲过了一记棒球棍的打击。她连连后退,退到了小巷中,背靠着巷子围墙边,警惕地看着眼前两个目露凶光的男人。
“你们是什么人?”唐慕楚冷然问道。
然而,她话音刚落,突然脖子边一阵针扎一样疼痛,然后全身发麻,整个人如中枪一般倒了下来!她在陷入昏迷的最后一刻,看见从旁边暗处又走出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根圆管,是专门吹针用的,那男人对两个企图绑架她的男人说了一句话,她听不懂,但她知道,那是红日国的语言……
第二天一大早,杜雍从二楼下来,朝厨房走去。正在厨房的湘灵看见他,恭敬道:“少爷,您这么早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