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星辰冷笑一声,不语。
“老爷,不要说了!”秋凝霜哭泣不已。
“所以,不管怎么样,我要求你,这门亲事我不同意。”暮长轩再次的武断说道。
暮星辰冷笑一声,不语。
门外的暮云泽,只觉得双腿像是压了千斤重石,他每一步都走的那么的艰难,他朝着县衙外走去,漫无目的的朝着远处走去,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似乎身边那些穿梭不已的人群,跟他是隔开的另外一个世界的人。
他们的交谈声,欢笑声,在暮云泽听来,是那么的遥远。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活了这么久,总是记不起以前的事,原来,那不是偶然,也不是得了什么重病。
怀柔城的天空再次的热起来,热的让人恨不得把掉一层皮,街边刚刚舒展开的垂柳,再次的开始打蔫了,树上的知了又开始嘶吼着聒噪起来。
这一晚上,知县后衙,冷冷清清的房间内,没有一丝的喜悦。
秋凝霜坐在床上一直在抽泣,暮长轩坐在桌旁沉默不语。
暮云泽不知所踪。
暮星辰只留了一封书信,便不见踪影。
虎壮将前面的事情办完之后,便去后面找暮长轩说说这次的收获,可是推门进去之后,见到暮长轩和秋凝霜的模样有点小小的吃惊。
“暮兄,你们这是——”
“无妨,坐下来说,便是。”暮长轩提起精神说道。
虎壮见状,也只好坐下来,长话短说,简单的把主要信息说一下,原本还想着找暮长轩痛饮一晚,庆祝这次的胜利,却不想暮长轩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暮长轩听的时候,也有些力不从心。
虎壮见到暮长轩的情况,只好说道,“暮兄,我还有些事,至于剩下的事情,不如,我们明天再说。”
“也好。”暮长轩敷衍的说道。
虎壮离开了后衙,询问了在后衙里值班的侍卫才知道,暮家的两位公子都神情不对劲的离开了。
怀柔县的夜晚,似乎跟以前没有什么两样,酒肆勾栏依旧灯红酒绿,胭脂香味和歌声笑声涤荡在夜色的暧昧之中。
聚仙桥桥头的栏杆旁,一个醉汉靠在那里,哭一阵笑一阵,吓得夜行的人但凡从那里经过,便会心惊胆颤的。
“可悲,竟然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人,竟然还活了这么久,活的这么的开心,哈哈,你是傻子么?是,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