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层刚把欠下的税还上,又收到了传票:套皮公司!封建迷信邪教组织!
无数罪名砸到头上,景连忠连夜被抓,圈里的人都不知道怎么自保,谁还顾得上他?
警察拿到搜查令后,搜了景连忠的家,他家地板下面竟然藏了几亿的现金,当上会长的这十几年里,景连忠就像个敛财机器一样不停的收钱,但是,答应玄术学会的会员,统一给福利机构捐钱的事情,他一件都没有做到。
这下子,所有的会员都崩溃了,恨不能跑去警察局里捅死他,这绝壁是草菅人命了!学会中,有不少四五十岁的大师,都在学会干了二三十年,如果一直透露天机却没有积德,还有多少命在?槐向国不就是个例子吗?
槐向国的徒弟罗淮,抱着师父的遗物走出玄术学会大门的时候,那表情,都恨不能掘了景连忠的祖坟。解承看他可怜,把人领到群里,塞进他自己的小队里。孩子才十六七岁,可别受了刺激去报社。
唐老得知之后,痛心疾首,他唯一的家产就是祖上传下来的这个老四合院了,还有之前收藏的一些玉器,唐老要把家产全卖了,打算全部捐给福利机构,给之前的会员积点德。老爷子连夜收拾行李,搬到了解承租房子的地方,到家之后急火攻心,差点晕过去,吓得解承连夜把他二师兄叫来,把老爷子送去医院,俩人一夜没敢合眼,守了老爷子一宿。
第二天一早,老爷子冷静下来,吩咐解承:“给我准备笔墨纸砚。”
解承着急,“在医院里要什么笔墨纸砚?您好好养病,回去再写。”
“不,我怕我等不到那时候了。”唐老面色苍白,被气的心灰意冷,呼吸费劲。
解承也不敢惹他生气,赶紧去准备。
“扶我起来!”
解承赶紧扶着,看着他师父写下的字,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他安慰道:“师父,您别生气,还有我们呢。”
唐老叹了口气,忍不住红了眼圈,“四十多年啊,他小的时候身体不好,他一病,我成宿抱着他,亲儿子一样啊!到头来,最让我寒心的,就是他了。”唐老颤着手,把那封信折起来,塞到解承手中,“你去告诉他,他被逐出师门了!”
带着师父的嘱托,解承来到景连忠暂时关押的地方,申请通过之后,终于见到了他大师兄。平日里那个温文尔雅的人,现在急的头发花白,手上戴着手铐,脸色也很不好看。
看到解承后,景连忠激动的问:“小师弟,是师父让你来看我的吗?”
解承没好气的道:“是!你差点把他气死!”
景连忠惊喜的表情收了收,“师父没事吧?”
“命大,还活着。”
景连忠松了口气,试探的问:“他原谅我了吗?师父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救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