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教学楼好长一段距离，张文文才开口道：“先去医务室吧。”
方汉海嘴巴张了张，又看着张文文一脸寒霜，把解释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
校医一边给方汉海处理伤口一边念叨他，方汉海一句话都没说，张文文倒是一直在道歉。
最后方汉海实在是不想看着张文文一直道歉，才开口道：“老师我头晕，您少说两句我知道错了。”
校医这才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回去的路上，张文文好几次想要开口说什么，但是方汉海一直看着前方，他也没有找到好的机会开口。
两人就又这样沉默着回了教室。
宇文已经回来了，这件事情的始末也在班级里传开了。只要张文文愿意，立马就会有人跑到他的面前，把早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跟他讲一遍。
但这并不是张文文想要的，他想知道的，想听的，不过也就只是方汉海的亲口解释罢了。
只是他们现在的关系早已经就不是从前了，张文文不知道怎么开口，更不知道方汉海是否还愿意跟他讲这些。
他做的很绝情，在分手当天就删除了他的联系方式，还把方汉海送给他的所有东西都打包还了回去，
张文文是真的做好了分手的准备，可方汉海并没有。
事到如今，似乎不管他再说什么都已经是苍白无力了。
张文文最终也什么都没有问，第一节上课之前是每周一次的升旗仪式，张文文和方汉海恰好就站在同一个队列的前后。
两人只是短暂的视线交错，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转身的那一刹那，张文文无比清楚地明白了，他和方汉海是真的完蛋了。这一切都是他想要的，可是他也不是很清楚，为何自己还是不满足，胸口还是那么痛。
按照马主任要求，宇文在升旗仪式后就会去读检讨。
经过之前的那件事和这件事，宇文在一班的名声基本上就已经臭掉了。
事情的真相虽然方汉海没有说，但是还是被一些同学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