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司空半语轻笑一声,也不再钟情于找地上的痕迹,既然没有足迹,那么对于一个数百年乃至上千年都没有人来的地方,足以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有 人特意抹去了,这帮人倒是心思细腻啊!不过这点机关数术,还困不着司空半语。
他扫视着整个墓室一眼,搜寻着可能存在的机关暗道的所在之地。最后,目光停在那八个雕像之上,嘴角露出一抹淡笑,这些人虽然心细如发,将痕迹都抹去了,但是有些东西是抹不掉的,例如这里沾染的灰尘,能够将灰尘抹去,但是却不能讲灰尘增添上去。
司空半语走到其中一个石像的身边,看着那高大的石像,确确说是看着石像手握弯刀的刀柄之上,比之其它地方可干净得太多了,不出所料,这里被人捏过或者拨弄过。
“这是机关吗?”司空半语顿了顿,伸手落在那石像的刀柄上,感觉是活动的,顿时轻轻一压,只见那刀柄慕然往下落下了两寸左右的位置,与此同时,整个石像手中的弯刀,从之前的抱着,陡然肃立起来,直指着中间的石棺所在之处。
“恩?这是……”司空半语看着这一幕,慕然一愣,目光在石棺和改变方向的弯刀来回的徘徊着,因为这并不符合常理。这弯刀的方向,是对着石棺的,这就相当于这些作为守卫的石像,有着弑主的意思,每一个上位者,谁会希望自己的手下背叛呢?这是有损威严的,绝不会出现在主人的墓室当中。
“看起来,这可不是什么通往主墓室的机关暗道,而是……埋葬闯入者的机关啊!”司空半语摇了摇头,也许之前的那些家伙,不是触动了机关受灾,就是也明悟了这一点,直接停止了石像手中的弯刀移动。
他退后几步,来到石棺的旁边,整个石像上,也只有弯刀的刀柄之处有着异常,既然这不是打开暗道得机关,那么这机关就不在石像上了,而是在其它的地方。
他再次仔细的打量着四周,这次可真有点为难了,因为再也没有丝毫痕迹可循。整个墓室的结构,也就是那么点东西,一眼都能够看得过来,除了七根石柱之上的花纹,还有石棺之上的花纹之外,好像已经没有任何藏匿机关的地方了,那么……
司空半语想到这里,猛然抬头望墓室的顶端一看,顿时恍然大悟过来,只见墓室的顶部,乃是一幅壁画,壁画之上,画着一个脸上画着一道伤口的男子,站在空中,双手展开,而他身下,则是两个逃跑的虚线构成的成,只不过这两人都被男子手中的一条线牵扯住。
“啧啧……原来是这么回事,原来听过故事的不仅仅是我,这个墓室的主人也是其中之一啊!”司空半语轻笑一声,迈步走到一根柱子之前,仔细的打量着旁边那滑行的渠道,随即伸手在地面的砖块上轻轻一拨,刹那间,只见之前那严丝合缝的砖块,竟然如同拼图一般直接就往旁边移动了一个位置,而露出的转弯的滑道,与之前和石像之间的滑道,完全相连接了起来。
“果然如此,呵呵……”司空半语站起身来,目光落在上空的壁画上,察看少许之后,开始在墓室的地板上开始搬动第一个位置。
“文曲,在七星当中属于天权星,位列第四的位置,虽然这副壁画只是勾勒出文曲的位置,但是却是关键的所在,足够以此来推断其它七星的位置了,不出所料的话……”
司空半语目光落在那七根柱子之上,不出所料的话,这个机关暗道,与这七根柱子有关才是。想到这里,司空半语不再停留,迅速的墓室的地面上,小心的搬动着地砖,心里却是有些不屑,因为这机关实在有点粗糙,搬动之人即使搬错了,也不会出现任何影响,就如同钥匙拿错了而已,顶多打不开,要是自己来布置这个机关的话,搬错一块保证让你爽歪歪。
只不过那些手段,也许帝王得陵寝还能够做得到,一个土司怕是还没有这样的实力和能力。
“第一块完成。”就在司空半语将壁画上的男子所站立的地方,与地面上的沟渠空位完全对立的时候,忽然之间,一道震动之力慕然响起,整个墓室都为之一震,好似要塌方一样,司空半语想也不想,连忙朝着侧面闪开,毕竟这是年代久远的古墓,虽然这是正解得机关,可是正反都敌不过岁月的侵蚀。
不过司空半语得担心明显是多余的,这震动仅仅只是出现了一息不到的时间,便已经停止了,与此同时,墓室当中的七根柱子,也出现了变化,那最为靠近壁画上男子的那根柱子,此刻已经移动到司空半语扳开得那个空位滑道之上,将壁画之上的男子完全遮蔽了起来。
“呼……还真是这样啊!这可没什么难度可言。”司空半语撇了撇嘴,既然柱子移动了,那么自己之前的设想便完全成立了。
他缓步走过去,看着第一根柱子所在的位置:“文曲之上的天玑星和天璇星,几乎是与文曲并肩而立,排行第二第三,是为禄存和巨门二星。”随着司空半语的再一次移动地砖,代表着七星当中的廉贞之星的柱子,再次滑动起来。
找到了文曲星,那么这两颗星的位置可就好寻找太多了,不一会儿,墓室的再次震动了两下,两根柱子再次移动起来,与之前的代表着文曲星的柱子并排而立,形成了七星的大体轮廓。
“唔……三颗星都归位了,剩下可就容易了。”果然如同司空半语所说的那样,没有什么难度,七星的位置,只要是稍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不过那是相对于现代,在古代这可是深奥的东西,一般人根本接触不到,更不要说认识了,那么这个机关的设置,倒是也还有点情有可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