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杰心里暗想:“跟我争女人?张阿生,关你几年算便宜你了。”
……
与此同时,市公安局接到命案。
燕北城区小树林有一死者,右臂粉碎性骨折,心脉断裂而亡。
朱荫得知这信息后:“查到死者身份了吗?”
“朱队,该男子叫马凌,是化安集团董事长的贴身保镖。”
“化安集团的人?仇杀?”朱荫皱眉,随后开始命人侦查各种线索。
两个多小时后,一名警察道:“朱队,昨晚前后一共有三辆车行驶进入这树林。最后一辆是死者的,凶手极有可能在前面两辆车上。”
这时,朱荫看着手上的资料沉思着,这份资料是她动用家族的关系得到的。
马凌明面上是景化安的贴身保镖,实则却是化安集团的第一金牌杀手。
其武功更是练到了外劲圆满的境界。
能杀他的人一定是内劲强者。
朱荫看向刚才那人递过的图片,图片上分别是几个人上车的时候。
这时,只见朱荫瞳孔陡然一缩,语调震怒:“张阿生,又是你!”
“带上人跟我走!”朱荫认定,凶手就是方继。
几番辗转,朱荫去到方继家时,得知方继已经被带到了市公安分局。
她一路赶到分局,见到李队长后:“李队,张阿生涉嫌杀人行凶,我要带他回总局审问。”
李队闻言有点为难,那可是景副省长交代的任务啊!要是自己办成,加官进爵还不好说?
“朱队,我这案子……”
“我们接了,两个案子一起办就完事了。”
“可是……”
“怎么?不行吗?”朱荫不怒自威。
李队知道朱荫背景大,不敢惹,急忙道:“行行行。”
“那好,等下我派人过来交接一下。”朱荫说完,便让人将方继带了出来。
“嗨,美女警官,又见面了。”方继被手铐铐着,却依然笑着招手打招呼。
“笑?等会有你哭的时候,走。”朱荫说完,亲自押着方继上了警车。
……
市公安局审讯室内。
“又回来了,我都成常客了吧?”
“不准笑,给我严肃点。”朱荫怒吼一声。
“好吧!我再说一遍,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偷东西。”
“现在我们不谈这案子,谈谈另一个案子。”
“哦!还有啥案子?”
“你别给我装傻,老实交代,马凌是不是你杀的?”朱荫问道。
“神经病啊你,诬赖我偷东西也就算了,还诬赖我杀人?”
“不承认?”
朱荫冷笑一声:“根据现场采集的证据,死者胸前的鞋印与你右脚的鞋印完全吻合,你还想抵赖吗?”
“冤枉啊!很明显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局,一个针对我的局,你想想,就连指纹都能复制,更别说是一个普通的鞋印了。”
“还敢喊冤?你当我是傻子吗?”
“不然呢?试问,我又偷盗国家机密合同,又杀人,我动机呢?吃饱了撑得?”
“动机我不知道,但是人,肯定是你杀的。”
“你神经病,我杀他干嘛?无冤无仇的,还有,那什么机密合同对我来说就是几张废纸,我偷它干嘛?麻烦你好好查清楚再说。”
“好,我会查清楚的,我要让你死得明明白白。”朱荫让人先将他关进看守所。
……
化安集团会议室内。
化安集团各大重要人物纷纷到齐。
为首的景化安双眸血红,一言不发。
其余大佬更是不敢说话。
马凌的死,对景化安打击很大。
景化安倾注了无数金钱和心血才培养出来的贴身保镖,马凌更是将景化安当成了亲父。
二人情同父子,马凌说没就没了,景化安哭了许久。
“草他爹,连马凌都打不过那小子。”龙大飞震怒开口。
“马凌可是半步内劲的准强者啊!难道那小子已经是内劲强者了?”一人接口道。
“嘶——”众人闻言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据我派去的人打听,说那小子身上没有半点伤。”又一人开口道。
“怎么可能?”
“这么说来,那小子武功远在马凌之上啊!”
“也就是说,这小子很有可能是某个武林门派的核心弟子?”
“不对啊!像这种天才,怎么可能甘心给人做保镖呢?”
众人一时间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就在这时,景化安开口了:“不管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杀人就得偿命,这次他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