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青微并没有在意他的话,反而眼神凌厉的质问起国师,“如果说我欺瞒厉月国人,那国师你呢?你诈死多年,让世人皆以为你已经死掉了,这难道不也是一种欺骗吗?”
同样都是欺骗为何广华大师可以逍遥法外,这样于情于理似乎都说不过去,她欺骗众人就要受到谴责甚至被斩首示众。
而广华大师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一样活着,难道这就是他们口中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老衲当初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为了厉月国才会这样做的。”没想到这小丫头会反应这么快,把他假死的事情牵扯进。
“哼,都是借口而已,我墨青微女扮男装混进宫中是欺骗了世人,你国师同样也践踏了厉月国人对你的信任,咱们大哥不说二哥,我承认我该死,但我想请问国师,等杀了我后,您什么时候准备接受惩罚啊?”
墨青微是被广华大师的所作所为给激怒了,心中一时愤然,这才不由得发声,她当初真的很想保持沉默,只是这广华大师是欺人太甚,她逼不得已才说了这么多。
她的质问让广华大师脸色一凝,这个墨青微之前估计是怕连累到百里骁,什么事情都想自己一人扛,现在因为一个靳准,倒是伶牙俐齿聪敏得很。
下面那些刚才还吵吵嚷嚷的百姓,这下是彻底没了声音,就连刚才帮着广华大师说话的人,都停了下来。
如今这个风口浪尖,谁还敢冒冒然的往上冲,不过,很多人经过墨青微这样一提醒,才猛然想起当初广华大师假死的事。
“你们说当初这广华大师为什么要假死,难道真如他所说一般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这话多少让人有些不相信,什么难言之隐 非要让一个国师来假死逃过。
而这话声音不大不,却正好可以让周围的百姓都听到,其他人开始谈及起这件事,广华大师自然也听到下面的窃窃私语声。
可现在他说在为自己辩解,只会让人觉得是在找借口,反而会倾向墨青微那边,就在他纠结着要怎么开口时。
法场外一群人骑着马飞奔而来,那群人到了跟前,墨青微定睛看过去,是宗正律,这下她的脸上彻底露出了笑容。
她如今都要看看,广华大师还有什么办法把她斩杀,广华大师自然也看到宗正律他们出现,凝重的脸色愈加难看。
他知道今天这事情是彻底办废掉了,宗正律下了马后急忙来到法场上,看到墨青微被人五花大绑的绑着,他一张脸马上就黑了。
“来人,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给郡主松绑!”墨青微好歹是他们皇室的人,被厉月国人这样随意践踏,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直接让手下解开墨青微身上的绳索。
侍卫赶紧走到墨青微身后,为她把身上的绳索解开,广华大师知道如今在想杀墨青微,简直就是难上加难。
宗正律又看向大师说:“这墨青微是我皇叔的女儿,可能是有些方面做的不好,还请大师见谅。”
广华大师只能笑着应承下来,刚要开口把墨青微的罪名落实下来,宗正律接着说道:“可你们厉月国的人,杀天启国皇室也不跟天启国人吱一声就杀,这是完全不把天启国人的脸面看在眼里了,既然这样就休要怪,我们天启国人以后对你们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