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我知道，没这么好的效果。”
苏凌笑了笑：“嗯，今晚效果好，主要是因为仙魔芋的香味。”
他能用大量实验制作出一般香品，但是没有经过系统学习，很难制作出让AO信息素稳定的香品。
目前店里用的和以前的一样，都是纳鲁买的。
当然，为了以防万一，他制作了一些隐藏剂和高级抑制剂给纳鲁，用来应付突发状况。
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O突然陷入发情期，或者高匹配AO在香吧偶然相遇引起反应。
这两种情况普通稳定效用的香品起不到作用，得有更好的药剂。
客人们恍然，看仙魔芋的眼神更炙热了。
快到十二点时，纳鲁催促苏凌：“你回去休息，你才成年熬夜不好，明天你……”他顿了下，牵着苏凌衣袖把他从吧台拉出来，“快走快走。”
苏凌也不推辞，他确实挺累了：“辛苦纳鲁叔叔了。”
纳鲁摆摆手：“这有什么辛苦的，我们都习惯这个工作时间了。放心，有你给我的药剂，不会有问题的。”
苏凌嗯了声，走到舞台，将仙魔芋放到背包。
顾厉恒早就处理完事情，一直看着他，这时走了过来，两人一起出门。
顾厉恒揽着苏凌坐在车后座：“靠在我肩膀休息会儿。”
苏凌斜靠着他，他握着苏凌的手，轻轻揉着苏凌手腕。
苏凌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声音低沉迷糊：“到了叫我，我要洗了澡再睡。”
“好。”顾厉恒应下。
苏凌醒来的时候，顾厉恒正帮他脱衣服，旁边浴缸里的水，冒着微微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