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从他腰际滑了下来,指尖碰触到那滚烫的硬物时,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了手,却又被拉了回来,将那根又粗又烫的东西牢牢握在手上。
聂桑醉着酒,迷糊着握住肉棒,毫无分寸的越握越紧,沉倾禾面露难色,皱着眉,覆上她的小嘴,慢慢,聂桑这才微微松开握住的手,又将沉倾禾紧紧抱住。
肉棒搭在聂桑的两腿之间,沉倾禾不停地用龟头摩擦着阴蒂,将过淫穴里的那片嫩肉弄得娇红,从阴蒂的缝里分泌出丝丝粘液,粘在了他的肉棒上……
眼睛越来越沉,最后两人不知什么时候赤裸着相拥而睡,沉倾禾将聂桑抱得紧紧入怀,双臂环住,聂桑就那么枕着他的手臂睡了一个晚上。
清晨的阳光透过米色的薄纱窗帘打在房间的床上,聂桑抬起一只手揉揉眼,浑身酸疼的她,提不起力气,许久才微微翻了身,一张开眼竟然看见自己枕边睡着沉倾禾,她一个惊起,大叫着,半裸从床上坐起来,一对雪白的大胸裸着。
沉倾禾被她的尖叫惊醒,睁眼便看见聂桑一对雪白大胸对着自己,他咽了咽口水,看一眼,皱了皱眉,将被子匀了一半给她遮住。
他这才坐了起来,刚想开口说话,就被聂桑甩了一个巴掌,清晰的一声,震得沉倾禾都晃了神。他愣了愣,准备说完,却又被打断:“我们昨晚……”
“你个混蛋!”聂桑一边骂着一边利落从穿上下来穿好衣物,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房间。
“我们什么都没有!”说完,便将门狠狠一摔,沉倾禾还在床上坐着,看着美好又虚幻的一切。
回了医院,聂桑又开始忙活起来,对于昨晚的事,她仿佛一点记忆也没有,又仿佛能感受到他温暖有力的身体紧紧贴住自己,他温软的手掌爱抚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乳头在他的指尖仿佛跳舞一般,他粗热的肉棒一点一点插进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深……
聂桑情不自禁想着,在护士台填资料的时候愣住,被苏雅拍了一拍肩膀,终于从回忆里吹来。
她微微有些心虚,手不停撩拨着头发。
“昨晚,你去哪了?一晚上都没见人?”苏雅一边说着,一边从聂桑手里拿过文件夹。
“真是可惜,医院的老板昨晚请咱们科室吃大餐,错过了,你说可不可惜……”
苏雅自顾自说着,听见聂桑在耳边低声问着自己:“咱们医院的停车场在哪?”
“出了住院楼左拐往下,就是了。你要干什么?”苏雅小心翼翼问着,她生怕聂桑又搞出什么事情。
“额,没事,我问问……”打听了清楚,聂桑心满意足地抬头,没想到一眼便看见了沉倾禾斜着身子望着自己,还一脸的坏笑,聂桑朝他翻了个白眼,叁步并两步匆匆走了。
晚上巡值结束,聂桑从衣物间里换了身衣裳,自己一个人悄咪咪的往医院的停车场里走。
这个点,值班的保安都下了班,聂桑就是看准了这个时间,从包里拿出来一把不大不小锋利剪刀,准备好好“大干一场”!
上次坐了沉倾禾的车,她就留了个心眼,记住了车牌,可他慢停车厂里看了一圈也没看见沉倾禾的车停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