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某部分——我的雄激素,我的男根——
她一听他这样说,倒是慌神了。
急忙转到他身前,摸摸他的额头,又拍拍他前胸后背:“对不起啊老猫,伤到了哪里?”
戚小梦低头像做错了事闯祸的丫头。
青墨抽抽嘴角,哭笑不得。
伤到了哪里?呆瓜,这伤也是病,得治,现在小腹还阵阵疼痛。
可是——
他看着她焦急的包子脸,不做声,粗粝干燥的拇指,揉着她的小肩膀。
“哪里痛?我给你揉揉?”戚小梦本来就不会安慰人,感觉他的大手在揉自己的肩膀急忙想到这个办法。
他怎么说哪里痛?还给她揉一揉?没法说,该死的丫头,别问了!
痛也得忍,也不能表现出来。
“别闹,我缓缓——”
戚小梦瞪着他。不知所措的为自己伤害了青墨又帮不上忙自责,搓着手指,嗫嚅:“对不起——那,我能不能为你做什么?”
他又懊恼的瞧她一眼,那般苦撑着还得面无表情,小腹又弹着阵痛了一下。
“离我远点。”
“我——”他又开岁嫌弃她了吗?他那么难受,却不让自己帮忙还赶自己离远点。
泪水倏忽间涌出来在眼眶打转。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变成了玻璃心,单单和他一起就变成了玻璃心。
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声语气,每一个表情都足以刺伤她,或者救赎她。
他看见她慢慢退后着的神情,又要哭了的模样,压下最后一点悸动,起身拉过来她长发蓬乱的脑袋,按到自己怀里:“没事了,我好了。我们继续找父皇的秘密——”
打一巴掌,这又给了一个甜枣,戚小梦刚才惶恐的心这又安稳下来。
二人抬头看着这个地宫标致性的匾额,养元殿三个大字。周围夜明珠稀落,不明不暗。
忽然戚小梦眼前一亮。“青墨你看,这养元殿三个字字尾的方向,是不是有点奇怪,扁下三条路,说明点什么?”
一时男人薄唇墨眸仰视,看了一会儿,点点头。
“走那边?”
青墨正好也低下头视线落到她脸上,亮光下男人成熟的五官和她对视:“恩,应该是有所指。”
青墨重又跪倒殿匾下:“父皇,若是墨儿没看错,请佑庇墨儿顺利。”
高大的身材对牌匾三拜,就像时常给父皇上香一样。
然后起身走向中间的第二条通道。
“呆瓜过来,这边。”
戚小梦已经来到第三条通道的路口,青墨急忙拉住她要落下的脚步来到中间那第二条通路。
“为何?”
青墨无语,她还仰着包子脸等解释。
“我理解的和你理解的可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