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飘逸,衣服是袁婧夕找人做出来的,由两种颜色组成,上身紫色下身蓝色,很宽松,穿着舒适凉快。
“beautiful,”唐胜男打了个响指,“让袁婧夕的化妆师给你处理一下头发。”
“好?”辛玥问,“那个画家叫什么?是中国人么?”
“colby,混血人,他叫自己流浪画家,与小芹很聊得来。”
“灵魂伴侣,”袁婧夕插进来,“走吧,去庄园,带你们去品尝法国正宗的红酒。小孩儿你不能喝,只能去看看了。”
一行四人出发,路上辛玥问怎么没看见活阎王,袁婧夕说他在酒店。一个男人总不能随时跟着她们一起旅游吧?
苏庭云与辛玥同一家酒店,就住在活阎王隔壁,他来法国确实是工作的,虽然只是顺带。
与活阎王害怕袁婧夕玩出格不同,苏庭云来法国纯粹是不想与辛玥分开两个月。
他可以允许她一个人旅游,一个人找灵感,但至少要在他两个小时车程内。不然这么久,他会觉得不安。
以前她失踪的经历,在他心里就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辛玥去了酒庄,那三人拿着杯子在里面品尝红酒,辛玥跟着酒庄主人去“踩红酒”。
赤裸着脚板踩在新鲜的葡萄上,汁水四溅,落在脚背上,呈紫色。空气中弥漫着葡萄的清甜气息。
“有一次性塑料袋吗?”辛玥问酒庄的主人,“我想带上去踩。”
“那样不方便,”主人摇头,指着大盆里的人,示意她不要介意:“只取汁水,不会脏,酒精度达到15%就能杀死大多数真菌,而且,在加工的时候我们还会再杀毒消菌。”
“好,”这种踩葡萄的说法辛玥不是第一次听说,却是第一次看见并参与。据说是为了破皮又不踩碎葡萄籽和梗而让红酒变苦。
现在的科学发达,大部分红酒厂都是用石板压,包括葡萄籽和梗一起压掉,所以红酒的味道并不好。只有极少数的作坊,他们销量少或者只为自己喝,就仍然采用这种原生态的方法。
辛玥换好衣服,扎起头发,光着脚在葡萄上踩,初识还好,过了几分钟便显得疲惫不堪。
主人笑着让她下来,她们是来游玩参观的,试试就好。
“再等一会儿,”辛玥笑,“准备了这么久,几分钟下来有些无趣。”
主人笑着表示理解。
“叔叔不用担心她,也许用葡萄汁泡了脚,还会细嫩白皙呢。”袁婧夕三人端着酒杯过来,优雅闲适。
哪里能泡到,汁水出来就会流走,“你们要不要上来试试?”辛玥问。
“ofcourse.”她将酒杯轻柔地放在石桌上,摸了一下嘴唇,动作妩媚诱人。
四个人一起站进桶里,除了辛玥和邓小芹,其他两人都向疯了一样蹦哒,也是几分钟之后就没了力气。
主人笑着摇头:“你们这样踩不行,慢一点,高兴一点,不要只踩一个地方。”
几人秒懂,放慢脚步在木桶里蹦走,唐胜男闭着眼睛,“这时应该放上一首蔡依林的歌:‘旋转跳跃,我闭着眼……’”说着还像模像样跳了起来,动作僵硬,有些不伦不类。
袁婧夕一把推开她,“看我的,好歹当年为了追大三的师兄,也学了一个学期。”事实上只有几天,后来还崴了脖子。
袁婧夕说完开始抖胸扭臀,姿态妖娆,带着刻意的挑逗。
唐胜男抖抖肩膀上的鸡皮疙瘩,“太恶心了,我一个女人看了都受不了。”
“我灭了你,”袁婧夕恼羞成怒,追打她。
唐胜男挠了挠并不存在的衣袖:“来呀来呀,我家的桶装水都是我装的,就问你怂不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