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已经这么有名了吗?”这下我真的有点惊讶了。
虽然万事屋在这些年的经营中也稍微有点名气了,但那也只是流传在一定人群中的名气,我也没有狂妄但认为凭这些可以让一个老派的武士记住。
“社员有提到过,活跃在这一带的使用木刀的正义之士。”他微微颔首。
不知为何,在他说出正义之士几个字的时候,我感受到一股大河剧的气息扑面而来。也、也不是说那种时代感啦,就是有一种定位太大了的感觉,放在我身上反而浑身不得劲儿。
“只是赚钱的工作,称不上什么正义之士。”我摇摇头否认,“阁下莫非是武装侦探社的社长?”
因为受这个人不苟言笑的风格影响,我也收起了平时随意的态度,一口一个阁下起来。
要说到横滨还有什么厉害的武士,再加上他刚刚说到的社员,我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那个我早有耳闻的武装侦探社。
因为万事屋和武装侦探社的业务性质相近,当初我也是注意过武装侦探社的。不过万事屋和武装侦探社的距离挺远,几乎在横滨的两头呈对角线,客户重合度也不高,万事屋的客户偏向年轻人群,武装侦探社也是与各个大公司以及警方合作较多,根本说不上竞争对手,后来我就没有多注意了。
毕竟人家是官方承认的武装集团,有专门的办公楼和职员,而那时候的万事屋连个门面都没有,人员也只有我自己一个,宛如隔壁都市传说无头骑士一般骑着小皮皮奔波在横滨里完成一个个委托。
“福泽谕吉。”
他开口,依旧是严肃的语气犀利的眼神,听起来就像跟在说“来决斗”一样,我稍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久仰久仰。”我客气了一下也报上自己名字,“我叫望月泷。”
我和这位武装侦探社的社长沉默着对视了许久,用眼神交流了一些我也不知道的是什么的东西,最后似乎冥冥之中达成了一种武士の默契。
“福泽先生,您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我看出对方的欲言又止。
“咳。”福泽谕吉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我想请教一下,要怎样做才能像你这样……”
之后的话他并没有说完,而是用眼神指向我身边围绕着的流浪猫示意。
要怎样做才能像我这样受流浪猫欢迎吗?这可真是把我问住了,因为我也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迷之吸引流浪猫啊,要说的话,可能是天生的?
不过这样说出来真的太拉仇恨了,我摸着下巴沉吟了好一会儿,才迟疑地做出建议,“呃…表情和善点?”
福泽谕吉像陷入什么难题一样皱起眉,表情更加严肃,流浪猫愈发不敢靠近他那边,一只只的都在我退边挤来挤去,挤不下则是躲到了草丛后面。
“…还是不行。”
什么?已经和善了吗?
这难道不是更凶了吗???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干巴巴地憋出,“那可能是其他原因吧。”
福泽谕吉沉默了。
就在这时候,流浪猫里突然有一只三花踱步走出,跳上花坛叼起福泽吉谕放在花坛上别的流浪猫看也不看一眼的小鱼干,然后摆动着尾巴慢悠悠地踱走,玻璃珠似的眼睛看着特别有灵性。
我仔细看了眼那只慢悠悠走掉的三花猫,不知为何感觉有些眼熟。
当然三花猫在流浪猫中也是很常见的品种,除非是稀有度堪比ssr的公三花,这种眼熟的感觉也不排除我对猫的外貌没有什么辨认能力引起的。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那只三花猫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而坐在旁边的武装侦探社社长福泽先生,可能是因为有猫接受了他的小鱼干,他的心情肉眼不可见地好了起来。
ps:虽然表情依旧不苟言笑就是了。
“福泽先生,不知可否改日手合?”喂完小鱼干的我站起来准备离开,在离开之前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情问了一下。
太久没有痛快淋漓的打一场了,今天难得遇到一个很强的武士,我稍微有一点点的手痒。虽说每日的练习都没有懈怠,但是太久不竭尽全力挥刀的话,武士也是会像刀一样生锈的。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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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了!社长股,啊呸,社长组(或者武士组)
望月·不知为何就很吸引各种意义上的流浪猫·中老年之友·泷
社长:羡慕.jpg
夏目老师:我得给学生挣个面子![叼小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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