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与琨听他声音软软,与往日不同,有些担忧,“你喝了多少酒?”
“没多少,就两杯,我自己克制着。”简怀远喝了酒总归比没喝的时候要大胆,醉眼朦胧,口齿含糊道:“我没醉,就是好想你呀!”
秦与琨被他说得心都要化了,在那边低低道:“我也想你。”
简怀远喃喃道:“可惜还得一个星期才能见到你。”
秦与琨在那边沉默。
过了一会儿,他说道:“睡吧,睡醒了就能见到我了。”
简怀远喝得晕晕乎乎,也没太理解他说的话,只以为他是安慰自己先睡一觉,睡梦中两人可以见面。
两人聊了一会,简怀远顶不住醉意,蹭了蹭被子,很快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醒,简怀远察觉到房间里有人,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坐在办公桌前。
简怀远一下子醒了,从床上翻身坐起来,高兴极了,揉着眼睛问:“琨哥,你怎么来了?!”
秦与琨站起来,走到床前,挑眉,“不是你说想我?”
简怀远嘿嘿笑两声,赶忙从床上跳下来,趿上拖鞋,“我先去洗漱,上午没工作,我们可以好好待一会儿。”
人走进了浴室,想起什么,他又忙探出头来问:“琨哥,你是不是昨天晚上过来的?晚上睡了吗?困不困?赶紧补会眠吧。”
秦与琨道:“你洗漱你的,我昨天在飞机上睡了几个小时,待会睡个午觉就行,不用特地补。”
秦与琨挥挥手,示意他赶紧去洗漱,自己则继续看文件。
简怀远这几天跟着到处去宣传,整个人都有一种透支过后的疲惫感。
秦与琨一来,他倒像是迅速缓过来了,容光焕发,洗完脸出来挑了一套羊绒衫黑长裤,外面披一件大衣。
他人高且瘦,这样穿起来跟十八.九岁的少年没什么两样。
秦与琨见他弯着眼睛出来,抬头笑问:“昨晚睡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