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高康盛,不过是个绣花枕头,他的安南大将军之位如何得到想必也你知晓,南面的一点骚乱,也值得皇上这般劳师动众。
你且看现下高康盛手上的人马还有多少,我们这位皇上可不会留下这些隐患,即使是他曾经信任过的人。”封寒可是知道他父皇何其自私自利。
符玉山想了想拱手道,“王爷说的是。”
“暂且不用搭理封文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等他做出什么再说吧,皇上可是巴不得我就此告病致仕,暂时不会让我接触朝政的。”封寒只是不想趟这趟浑水,不如抽身出来反而能看见些不一样的。
再者说了,他现今把更多的心思放在卿云身上,并不想对那些无谓的人浪费时间。
“思源的情况如何。”
符玉山闻言答话,“他很聪明,是个好苗子,若是让骆将军见到想必也会喜欢。”
封寒若有所思的颔首,当年他和符玉山都跟着舅舅学兵法,加上舅母请了她的师兄指点他们武学,也知道舅舅非常看重这方面的人才,想到这里封寒也决定带着思源一起去拜访舅舅。
“孟和安那边呢?”封寒想起多日未询问这个人倩况。
“回王爷,他那边暂时没有别的情况,也,也并未与崔凡梦再接触。“符玉山每每禀报孟和安的事就有些心惊胆战。
封寒冷笑声,“我和卿云回府了,他们自然是不方便。”
符玉山不知如何接王爷的话,只能低头不言语,封寒自是清楚符玉山的想法,“我已经替孟和安在朝中谋了职位,过完年节让他过去,明
年春后我带卿云去沧城,你和思源一起去,其余的,你依旧安排人注意他们的动向。”
封寒也不打算瞒着符玉山了,把他之后的安排都告诉了他,“孟和安到底是谁的人,进我军中做了些什么,想必不久便能分晓。”
“是,玉山明白。”
符玉山拱手对封寒行了一礼,就听封寒再次开口至于那个崔凡梦也翻不起风浪,就看她怎么听孟和安的安排,那个崔侍郎才是要注意的人,当年去了禹族的人监视都不能放松,这些人总会露出些马脚。
还有,不管今后王府还会不会进人,你们的主子只有一个墨卿云,见他如见我,这话你直接说给下面所有人听。”
“是。”符玉山这次回话倒是掷地有声的,听着有底气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