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哪里能叫裴二哥挂在心上?他本该这样想的,但他又极力抗拒把这两人放在同一句话里头,于是,他只能掐住了所以关于少女的话题。
彼时,他还尚不明白,这种难捱的烦躁,名为嫉妒。
……
小轩窗,梳妆台,鬓边乌发乱。
花尽琢话中的“陪伴”,只有一个导向。楼眠眠衣衫微散,被分开腿压坐在圆凳上,喘着气在青年的亲吻下逃生。
“你现在是双身子,可不能做这种事啊!”,她崩溃得大喊,比乱来的花尽琢还要害怕他流产他捏决拖了张桌子过来,将少女放了上去。
眠:谁懂啊!第一次无痛当妈!太吊了!
“不会流产的。”,因为衣料的剐蹭,青年呼吸乱得不行,急促地吻着少女,梳妆镜前的圆凳太小,
楼眠眠转了转被花尽琢握得灼热的手腕,还是拒绝:“师叔,要好好养胎。”
青年被她叫得身子腰腹一颤,更深的凑过去吻她艳红的唇齿。
他将少女的手覆在肌肉紧实的小腹上,触着她柔软的唇道:“我很想你,宝宝也很想你,不会掉的。”
楼眠眠盯着青年纤秀的脸沉思,是不是自己太传统了:“……”
男人身上轻薄的扎染料子被他自己掀了起来,他捉着少女的手顺着分明的肌肉往上摸去,直到她略带薄茧的手刮得他乳肉微痒,才喘息着停下来。
“好师侄,你会帮我的对吧?”,青年垂下头,笑得纤柔,身下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大,粗大的性器隔着夏衫顶在花穴门口,一下一下的撞着。
“你真的怀了?”,楼眠眠被他隔着衣料磨得轻哼,瞧着他如此热切于情事,怀疑起花尽琢怀孕的真实性。
“灵族显怀头几个月,就是要和——”,他低头隐晦地看了一眼楼眠眠,吻她:“就是要日日行房,师叔忍得实在辛苦,你若担心,那就这一回,好吗?唔…你湿了…让师叔帮帮你、”
男人瘦长白皙的手,扶着自己略深色的性器,对着少女被挑逗得微湿的窄穴,缓缓地挺进。
“嗯哼~啊…”
阴茎肿得硕大,每进一寸都带着让人血脉喷张的快慰,连日的禁欲让花尽琢几乎要按耐不住,但他还在秉着呼吸慢慢进着。
龟头碾压着鼓起的花壁,挤压着四周肉壁的感官,一步一停,将楼眠眠的耐性都要控干了,她忍不住用力捏了捏花尽琢软和的乳肉,催促道:“师叔~快一点嘛”
“嗯~、好酸、”
青年受孕以后乳房便开始发育,偶尔碰到便酸疼不止,此刻被楼眠眠坏心眼地一捏,却叫他性欲勃发,愈发想和着楼眠眠做个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