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皮上烤出了嗞嗞的油,香味唤醒了我的味蕾。我咂嘴靠着凌寒的肩膀,忽然觉得他今天做兔肉时格外安静。
“夫君,今天出门没有遇上什么事情吗?”
我抬头望他,正好捕捉到他眼底深不可测的沉冷,怔了下,下意识松开他的手臂。
凌寒侧头,温和而完美地微笑,答道:“今天没走多远,没有遇到凡人和妖怪。”
我感觉他变得怪怪的,心里有点点害怕,屁股往旁边坐了坐。
凌寒倒是没有对我的远离有什么反应,他烤完了兔子肉后,不准我经手,偏要亲自给我喂。
“张嘴,啊。”
我张开口,被他喂了一块。
肉香浓郁,油而不腻,还有蘸料的味道,实是世间难得美味。我眼睛亮起来,顾不得什么,一次一次张嘴等他喂我吃。
吃到肚子半饱,我终于有心思将注意力分给凌寒。他自己一直不吃,目光落在我吃肉的小嘴上,表情很平静,甚至平静得有点瘆人。
我突然胃不舒服,推开他的手可怜地说:“夫君,人家肚子饱了。”
凌寒勾起嘴角,将竹签丢在旁边,用湿帕擦干净我的嘴,然后手指将我耳畔的头发勾到后面。
“好,饱了我们就回家,怜儿明天还要不要吃兔肉?”
我想到兔肉的美味,手揪着他的衣襟,犹豫,却还是没忍住:“还想再吃一次……”
凌寒丢开帕子,捧住我的脸,有些重地用舌舔-舐我的嘴唇和脸,眼底沉溺,呼吸交错滚烫:“好,怜儿想吃我就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