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公,不要以为我鎏金堂好欺负,别惹我!”金堂主瞪大了双眼,恶狠狠的说道。
“诶呦呦,咱们到底是谁惹谁?你当我们雷鸣堂的人都是后妈生的啊,雷鸣堂只要有老子存在一天,你就给我小心点,要是让我知道了你欺负我的人,别说是天煞的规定,就是天神的规定老子也照揍你不误,我们走!”
很显然,鎏金阁也吃瘪了,虽然面子上要比皇土堂以及毒尊堂要好很多,但是吃瘪就是吃瘪了。
接下来南宫宇并没有去流火个或者寒冰个,而是在岛上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写了两封信让人分别送给二位堂主,然后便自顾自的烧烤了起来。
二人也都好奇南宫宇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便按照南宫宇所说的地点前去赴宴。
“愚公堂主叫我来是所为何事啊?更让我奇怪的是你为什么连他也找来了?”
“说的好像我想见到你似的!”
“怎么,你们流火堂想要练练?”
“怕你们寒冰堂不成?”
“我说二位,这里很安静,统领安排过来跟踪我的人也没有跟来,所以就不用在我这里演戏了吧?”
“演戏?你是说我们在演戏?”流火堂堂主窦蔻皱着眉问道。
“难道不是吗?大家都是当局者迷而已,不过我是新来的,可以说是旁观者清,如果二堂真的那么敌对的话又怎么可能只有这点小矛盾呢?两个纷争不断的堂口虽然会不断精进,但是同样的也会伴随着牺牲,虽然在这天煞内不能明目张胆,但是出了这里,谁杀了谁谁又会知道呢?”
“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们是卑鄙小人吗?”寒冰堂的堂主谷雨不悦的反问道。
“你看,你为什么会说我们,是因为在我的突然拆穿下失了方寸吧,不然早就说流火堂是如此,但你们寒冰堂不同了,我是新来的,你们不会怀疑我是统领安排过来试探你们的吧?”
二人对视了一眼,他们谁都不明白南宫宇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想要干什么。
“安啦,我就是想和二位打个招呼,但是同时约见二位我也只能用这个办法,放心,你们无论有什么秘密都和我没什么关系,你们接下来想怎么办都可以,我们雷鸣堂全然不参与,这就是我要说的话!”
“无聊,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走了!”
谷雨看窦蔻离开了,也冷哼一声直接离开。
不过二人却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堂口,而是在岛上的一处秘密地点碰了个面。
“窦兄,刚刚你看出愚公打的什么算盘了吗?”
“没有,谷兄你呢?”
“天晓得,不过这愚公会不会发现了什么,然后以此为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