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原微微一笑:“金谷主好快的身手。”
没有丝毫惊讶。
显然是早就知道金非池会来拉他,也早就知道他抓不住金非池。这一出,不过是为了报复金非池拿他寻欢作乐罢了。
金非池摸着脖子,虽然江原没有掐到他,但那种寒意逼人的感觉却不是假的。哎,学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学别人掐脖子呢。脖子露出来,是叫人看,不是叫人掐的。
但金非池不喜欢吃亏。
他手一伸便要掐回来。
交错之间两人就在这极其窄小的地方打了起来。
此回不同之前。
江原与顾青衡,是大开大合,一个用剑意,一个便抵挡。地方大,又以守为主。而今对上金非池,金非池不用剑,套路诡异,像蝴蝶一样捉摸不定。江原要守也守不住,干脆化守为攻,一招一式只取人面门。出手利落狠辣,丝毫不像从前的江原。
他对付什么人,用什么招。
当然都是挑最方便的。
不多时江原脚下一缠,金非池欲点上他颈侧,而江原扯上了金非池的衣袖。
江原及时道:“我输了。”
当然是江原输。
金非池那一点,若点中他命脉,他半身麻痹,动也不能动。而他只捉住了金非池一只袖子,又能伤害到对方什么呢?
金非池眼珠子一转,故伎重施:“你知道这衣裳多贵——”
贵?
江原只听到这一个字,也不管金非池后面说的什么,要请多少绣娘之类,干脆利落地把袖子一扯拉了半幅下来,光明正大扔到了山下,任它随风飘荡。
那可贵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