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
云行道:“剑没有毁,想必初心仍存吧。”
“要是世上的人能像剑一样,秉直刚性,坦诚相待就好了。”剑如此,何况于人,但偏偏做人是最累的。苏婉儿惋惜了一声,忽然想起一事,“若坏小子不理会,岂非就没有用啦。”
云行失笑:“应当不会。白长老很有分寸。”
苏婉儿:“……”
这怕是伤的眼睛。
认人不清。
江原又梦到了那个地方。
一样的血狱,一样的牢房,还有深处那一扇门。
江原手中仍然提着剑,一幅才从外面杀回来的模样。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江原没有犹豫,他直接踹门而入,果不其然这里依然像寒冰洞窟。
他径直走向那摆在正中间的冰棺。
若江原没有记错,这其中躺了一个孩子。
这不过是江原一个梦,但要靠近那冰棺时,江原心跳得有些快,不知为何,他有些没由来的紧张,仿佛他要见到的不是一个梦,而是什么埋藏已久的秘密。这里十分冷,叫江原露在外面的皮肤开始刺痛,感觉之真实,仿佛能哈出一口白气。
离最后一步,江原深吸一口气,一步迈前——
然后一愣。
他快步上前,可那冰棺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人。怎么会呢?江原伸手在那冰棺上摸索,里面空荡荡的,确实不曾有人。
……
江原有些发怔。
人呢?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