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娆知笑笑，谦虚道，“我不过就是多喝了两年洋墨水而已。”
“最近圈内大事还真是多。”
程总道，“这晏氏既然和白氏联姻，真是万万没想到。”
“……”
湛娆知的手一下握紧了手中的玻璃杯，脸色变得很难看。
“这两者联姻确实对湛氏冲击比较大。”
程总看到湛娆知突然的脸色大变，接着道，“不过大家各做各的生意，井水不犯河水。”
“不过你旗下的那个模特也是厉害，既然拿下了秦宋的戏。”
程总见湛娆知不说话，又接着道，“这部剧可是大制作，投了不少钱吧？”
“我是投了不少。”
湛娆知看了一眼程总，悠然道，“不过这角色都是靠她自己争取来的。你也知道这秦宋的脾气，想塞人进剧组比登天还难。”
“那是，那是。”
程总笑笑。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湛娆知送走程总，准备回公司一趟。
“湛总，奚小姐晚上七点的飞机。”
秘书坐在车的最后排，看了一眼手中的笔记本，微微前倾着腰对着湛娆知提醒道。
“嗯。”
湛娆知有点瞌睡，正按着太阳穴靠在座位上，“我知道了。”
“湛总是要去机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