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和僵老尸兴高采烈地将它们尽数装上小推车,还捎上了点别的治疗跌打损伤的药物,离开了医院。
不过走着走着,我们忽然觉得到有哪里不大对劲,好像少了点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伞拿了吗?”我问道。
“拿了。”僵老尸朝我舞了舞手中的短棍。
“药都装上了吗?”我又问。
“都装上了。”僵老尸道,“咱们走的时候不是检查过了吗?”
的确如此,可我还是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东西。
直到看见小叶子,我才忽然意识到这不对劲的感觉从何而来。
小丧不见了?!
那小家伙昨天是跟着我和僵老尸一起出门的,后来我们忙着整理药品就没顾得上它,所以它现在可能还在医院!
我让僵老尸留下来跟小叶子继续打包要带走的东西,自己则一个人跑回医院去找小丧。
然而,我转了好几圈,唤了小丧无数声,却没有得到丝毫回应。
难道它回去了?
由于僵老尸现在跟小叶子在一起,他便把那个附着阴灵的传音碗给了我,让我遇到什么事及时跟他联系。
我本来不想用,但从医院到商场的距离着实并不近,我实在懒得再跑一回。
就这样,我找了个稍微干净些的地方坐下,拿出了碗,正打算联系,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咔嚓”一声。
我生前有段时间曾沉迷枪战游戏,对这个声音很熟悉,于是当机立断,抱着头滚向一旁。
果不其然,一发子弹擦着我的头皮飞了过去,打在了墙上。
QAQ虽然我以前总把爆头什么的挂在嘴边,但还是第一次离被爆头这么近,吓得我坐在地上,一动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