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
邢煜充耳未闻。
王子墨蹦跶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两人手牵着手,和谐有爱的画面。
诡异到极点。
最后邢煜还是松了手,凉凉的看了王子墨一眼,转身出去了,阮成昀终于摆脱这个无理取闹的神经病,王子墨结结巴巴的看着他说:“你……你你们俩什么时候关系变好了?”
阮成昀盯着自己的手:“他抽疯。”
而抽疯的校霸,一路从班级到操场,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的举动很傻逼。
烦躁的要命,邢煜下意识去翻口袋拿烟,只摸到了手机,才想起自己哪还有什么烟,只能去超市买了盒木糖醇,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给吕欣打电话。
吕欣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店里摆玉饰品,这玉件雕刻的精致细腻,木质底座上刻着瘦金体的‘泽’字,邢泽在不远处的藤椅上闭目养神,夫妻俩有一句没一句的商量中午吃什么。
邢煜开门见山:“我能直接和他说吗?”
吕欣哼笑一声:“说个屁,你当这是闹着玩?你要是敢跟小昀说,回来我就把你腿打折。”
母子俩的通话不超过二十秒,直接挂断,吕欣话说的硬气,放下手机却还是担心。
邢泽轻咳一声:“我觉得这事小昀也有知情权,你们太小心了,他不是那种软弱胆小的孩子,说了也没什么的。”
“不是我说老邢,孩子不懂事,你怎么也跟着瞎掺和,这是胆不胆小的问题吗?”
吕欣叹口气,将手里帕子扔到一边,坐到沙发上倒水:“就你家这个破事,换谁谁不被吓着?我当年从产房出来,眼看着好好的孩子,转头变成了猫崽子,我当时真是一口气没上来就过去了,没死都是我命大。”
邢泽一提这事也后怕,嘴硬道:“这都多少年了,怎么还翻旧账。”
吕欣瞪他一眼:“行,不说这个,就算是小昀也能接受,能像季言一样守口如瓶,但你想没想过,当年这灵核放进他身体里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形?他才多大啊,你把这事告诉他,叫他怎么过。”
邢泽沉默不语。
当年阮成昀才不满三岁,和他爸爸一起出了车祸,眼看着父子俩都只剩了一口气,季言跑到他家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