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钢炮的摆放位置与陆时亦习惯不同,不是一个人放的肯定不一样。陆时亦搞不动为啥,疑惑地指挥简大勇推车,自己去里面开皮卡。
离得老远,听见大勇对他吼:“小鹿,你昨天去哪个马场玩了,这车怎么一股子马粪味儿?!”
小鹿冤枉,小鹿委屈,他也不晓得自己心爱的小钢炮,昨晚是坐着装草料和草泥马排泄物的车回来的。
有简大勇打岔,陆时亦都要把薄老师那个渣男忘了。然而简大勇这货哪壶不开提哪壶,回修配厂的路上,问出一个非常具有哲学性的问题:“小鹿,你一周失忆一次,对象怎么办呀?”
“……我没对象。”他刷地拉下脸。
“你有啊,你家老师,爱的死去活来内个,”简大勇浑然不觉,“不是忘了吧?”
“……闭嘴。”
“咋了?”
“掰了,”陆时亦怎么可能跟长成那样的人爱得死去活来,嫌弃意味越来越浓,“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这个人了,提一次打你一次。”
简大勇撇撇嘴,没想到爱情去的太快就像龙卷风。内心很想八卦,但怕挨揍,终于噤声,拿出手机看这次对手的比赛视频。
这一看就看到了晚上八点。
简言现在高三,晚上有晚自习,普通学生需要上到九点半,作为保送生他上到七点半就可以被老师放回家了。
简言的校服方出现在修配厂门口,简大勇火急火燎招呼:“言言,速度换衣服速度过来!”
陆时亦摇摇头,示意简言不必着急。他下午一直在跟简大勇看视频,对对手已经有了初步了解。
明天再重点分析几位拿过奖的车手的车和技术习惯,应该就够应付了,有没有简言的分析都行。
对于陆时亦有耐心看这么久视频,简大勇甚是欣慰。等简言的间隙中,拍拍胸脯保证:“小鹿,你放心,有我们在,冠军不敢说,保你拿奖牌。”
陆时亦懒洋洋的靠着座椅靠背,一脚踩着凳子,另一只腿直直的伸向前面。凸出的脚踝骨白晃晃暴露在空气中,让简大勇突然有了种想散尽家财,给他买条合身裤子的冲动。
“拿不拿奖牌不重要。”陆时亦懒得掀眼皮。
“不重要?那你这么认真看视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