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车队的顶梁柱,发生意外时他不能慌,否则整个队伍都会跟着他慌。他也不能发脾气,不能丧气,他必须时时刻刻保持镇定,保持强大。
这些他能做的到,他本身就不是那种软弱的性格。但谁还记得,他只是个20岁出头的大学生。
也会有名为“委屈”的情绪。
薄医生这两句体恤的话,正巧拨松了他紧绷一下午的神经。陆时亦下巴枕在手腕上,眼眶越来越红。
薄谦看不到他的表情,直觉他好像不太开心,于是又伸手揉揉他的头顶。
在后背和头顶双重的双重抚慰下,陆时亦彻底生放松下来,没过多一会儿,沉沉地睡着了。睡的特别好,一夜无梦。
再睁开眼的时候,天光大盛。明媚的阳光投在陆时亦的被子上、枕头上,有股说不出的清新味道。
他满足地伸了个懒腰,转头想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看看现在几点,到没到该去机场接Z的时候。
结果看到了……一、二、三、四、五……五个大活人!
“操,都他妈偷到我头上来了,你们这群小偷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陆时亦着实惊了一下,撩句狠话就要下床拿菜刀。为首最胖的中年男人赶紧向后跳了一步,举起一张病例,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一大堆话。
漫长的解释过后。
陆时亦披着被子,坐在床边,惊疑不定,“所以你是我的教练简大勇?”
“是的。”
“是们程儿姐、简言、周旸?”
“我们是。”
“那……”陆时亦目光小心翼翼挪到末尾的男人脸上,只瞄了一眼,又触电似的迅速弹开。
操,这男人也……太他妈帅了吧?!活了二十一年都没见过这么合眼缘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