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会儿才接受自己没法退货的事实,陆时亦勉强道:“行……吧……五次多少钱?”
“一次一百,一共五百,按次结算。”
五百块钱能买五次洗头五次吹干,听起来很合适,财大气粗的小鹿大手一挥,“行,先记账,一会儿给你。”
于是身价几百亿的薄总,第一次出来兼职,就凭借着过人的技术,拿到了不菲的工资。
简直感天动地。
咱小鹿不是差钱的人,等洗完头、自己擦完身子出卫生间后,第一件事就是给薄店员找钱。
薄店员自然地接过百元大钞,又自然地放进口袋中,把人拉到床边,“坐,现在要开始吹干服务了。”
“不用吹,太麻烦,”陆时亦不耐烦地摆摆手,“自然风干吧。”
“不行,湿着头发对身体不好。而且你钱都花了,不享受对不起这一百。”
道理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道理,陆时亦一时竟无言以对,认命地背对薄谦,让他给自己吹头发。
少年的脖颈修长白皙,微微弯曲的弧度从后面看起来很漂亮,薄谦视线落在那上面片刻,低头轻轻亲了一下。
热气喷在后颈,陆时亦身子不由颤了颤。随即他反手勾住身后人的脖子,嗤笑:“你这个店员太不老实了吧,怎么可以对顾客做这种事?”
“哪种?”薄谦明知顾问。
陆时亦回头吻住他的唇。
“……这种。”
小男友主动献吻,薄谦自然不能放过,从后面揽住他的腰,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海边别墅的最后一夜,他们听着彼此的心跳,吻了很久很久。
久到蝉都不愿意营业了,有一搭无一搭的叫着。久到大妈们海边放歌结束,围着丝巾手拉着手边走边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