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亦看看表,可不,昨天他就是这个时间上的飞机。
没想到某集团总裁兼职时居然这么黏人,陆时亦还能怎么办,只能继续陪聊。
他们俩从泰国早餐说到一夫多妻制,从茶杯设计说到文艺复兴。当主办方宣布剪彩时,薄谦才想起来,“你干什么呢?”
Lu:【我记得朋友圈里说,用“在干嘛”表达喜欢的都是直男】
薄谦很少看他打这么多字,由此可见这人现在心情很好。于是顺势欺负他,“那你让不让我喜欢?”
陆时亦:“……”
Lu:【剪完彩了,训练营开始了,我走了】
一句话里用了三个“了”,足以表情他想用完成时结束这段对话的决心。薄谦便也没多说什么,还是让他随时联系。
陆时亦收起被他玩的发烫的手机,摸着耳朵跟简大勇离开。
下个环节是参观武里南赛车场,作为来人最少的车队,他坠在队伍末尾,感觉太阳比刚才足,热劲上来了,拎着领口不停扇风。
扇着扇着,鼻子钻进一股玫瑰香气。别看程幼婷长得好看,本质就是个糙爷们,平时爱穿裙子爱化妆,做的都是表面功夫,喷香水这种精致的事很少做。
香水这种东西,在她包里不存在的!
那这位喷着女士香水的是谁?
陆时亦皱着眉抬头,对上了一双弯弯的媚眼。媚眼主人用蹩脚的华文对他说:“你好,我叫Suki。”
声线是那种御姐音,陆时亦知道她是谁,昨天在汽车站见过,也礼貌地自我介绍道:“陆时亦。”
“你长的很帅,从你进指挥中心开始,我就注意到你了。”
“谢谢。”陆时亦淡淡颔首。
他这么多年没找到男友或女友,除了家庭带来的阴影,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他不愿意说话,特别容易把天聊死。